樣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

小小雖然已經被蹂躪得幾乎失去意識，卻還是有起碼的自保觀念……

“告我？”

他皺起了眉，緊緊掐住了她的下巴。

不知道為什麼。

這樣強迫著她，讓他覺得很舒服。

為什麼會這樣？

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變態了？

還是她這樣嬌怯怯的模樣，惹出了他心頭狂暴的那野獸？

男人壓抑住心中某種罪惡感，看著她。

唔……

為什麼會這樣……

髮絲無力地矇住了雙眼……

也許這樣，就可以不那麼屈辱……

男人低下頭。

她蜷縮在他胸口，像一隻小小的小貓，怪可憐的。

他只能看到她的髮旋，柔軟、漆黑的頭髮絲兒鑽進了他的脖子裡，撓的人從心到肺的癢癢。

他目光越過她的黑髮，是彎下去的腰，翹起來的臀部曲線。

目光變得又溫柔，又狂熱。

不知道為什麼，心頭，慢慢地動了……

他輕輕地放開她，憐愛地，輕撫著她的臉頰。

而小小，卻是另一種心情……

——她想死！

——她真的想死！

低俯在他膝蓋上，她痛苦地乾嘔著。

從來沒那麼痛苦過！

男人看著她，終於眼光柔和下來……

耐心地撫了撫她的臉頰，拉過她的手，輕輕地握著，就好似握著易碎水晶：“別哭了，我放了你，不會再逼你了。”

可是，她什麼也沒聽見。

淚水，依舊滂沱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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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就到這裡為止了。

為什麼……

為什麼會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