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二使了個眼s…,三人腳下一緊,很快就趕在了前頭,不出一會,早已消失在遠方的大路上。
韓風、龍一、龍二這一疾奔,比快馬還快,不多時,已經來到了一個較大的市鎮。
只見這個市鎮上到處是人,原來從四面八方來了許多三山五嶽的人,大多數人都備了壽禮,在鎮上略作準備,便直接去了忘憂谷。極少部分人因為是打附近經過,沒有備禮,就在市鎮裡買了些貴重的禮物,寫了名字,也去給候伯仁祝壽。
韓風向鎮上的人一打聽,才知道忘憂谷就在市鎮東南外,七八里遠的一座深山中。想到自己既然碰上了這個日子,怎麼也得過去拜訪一下,於是,便讓龍二備了一份厚禮,寫帖子的時候,卻沒寫韓風,而是寫了韓龍二字。
從市鎮到忘憂谷,並非什麼山路,而是一條雖然有些彎曲,但頗為寬闊石板路,來回走馬車都行。這條石板路是忘憂谷的人開闢出來的,在會功夫的人手底下,開出這麼一條石板路來,實在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因為今日是候伯仁的壽辰,為了表示對他的尊敬,凡是騎馬而來的,就算年紀比候伯仁大,輩分比候伯仁高,一旦踏上這條石板道之後,要麼牽馬而行,要麼將馬放在市鎮上。
一路之上,兩邊風景如畫,而每隔一段距離,都會設定一個臨時的據點,供有茶水,還有忘憂谷的弟子負責招待。韓風、龍一、龍二也沒歇步,一直走到忘憂谷的谷口外時,才停下腳步。
只見忘憂谷的谷口十分寬闊,足以容納數百人,一座山m…n高聳,少說也有五六丈,望去十分壯觀。山m…n上方十分平坦,寬有數尺,種著一些別處沒有的huā草,此時已是三月天,正是草長鶯飛時節,但見huā草蔥鬱,十分奪目。
韓風帶著龍一和龍二,跟著人群進了山m…n,走不多遠,便叫龍一上前遞了帖子,送了壽禮。負責收禮的一箇中年人開啟帖子,見“韓龍”二字十分陌生,又見韓風不過二十三四的樣子(韓風出m…n的時候,已經稍微改變了面貌,看上去大了幾歲),便讓一個忘憂谷的弟子帶三人到客房歇腳。
韓風在屋裡坐得有些無聊,便出了屋子,在客房外的院子裡溜達起來。
這時,只聽得腳步聲傳來,只見忘憂谷的弟子將一個紫衣少年帶了進來,那紫衣少年十七八歲,長得白白淨淨的,樣子雖然不是很俊俏,但一雙眼睛,卻像會說話似的,十分的吸引人。
紫衣少年進了自己的客房後,沒過多久就走了出來,朝院裡看了一眼,走上來,朝韓風微微行了一禮,道:“未請教兄臺尊姓大名?”
韓風還禮道:“在下姓韓,單名一個龍字。”
紫衣少年道:“原來是韓兄,失敬、失敬,小弟姓楊,單名一個歡。”
韓風見他這般客氣,也道:“原來是楊兄,失禮、失禮。”
兩人正說話的當兒,又有忘憂谷的弟子將一個客人帶了進來,卻是一個俊俏得任何男子都會妒忌的少年郎。
楊歡見了,目sh…神采,嘖嘖讚道:“好一個貌美若huā的少年公子。”
他雖然是對韓風的說的,但聲音卻不小,那俊俏的少年郎卻早已聽到了,微微瞪了一眼,開口說道:“從哪裡跑出來的登徒子,當心我刺破你的雙眼。”語氣很大,聲音卻是很好聽,軟軟的。
因為有了前車之鑑,韓風對異常俊俏的少年都保留幾分懷疑的態度,但他看來看去,卻始終不敢斷定這個俊俏的少年郎究竟是不是變化過的。
那俊俏的少年郎見他望著自己,面上微微紅了一下,將頭扭過去,進了自己的客房,便將客房的m…n關閉,不再出來。
楊歡吃吃一笑,幾乎是身子貼著韓風道:“韓兄,這位老弟害羞得很呢,好像生怕我們把他吃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