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他是一個大高手,而且有可能還是一個絕對的大高手。韓風之前雖然聽說過弘福寺,也聽說過元空大師的“仙僧“之名,但因為沒有見過他,所以對他沒有甚麼看法,現在見了之後,卻不覺有些吃驚起來。別說元空大師與他比試下棋,就算是比試武功,只怕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韓風也只能繼續走下去,道:“不知老禪師怎麼樣個走法?”
元空大師道:“為了公平起見,老衲認為棋藝的比試採取三戰兩勝制,不知韓大人認為如何?”
韓風道:“聽老禪師的便是。”心裡有些高興,因為這麼一來,自己就有足夠的時間佈置了。
元空大師道:“另外,這場比試不限人數,也就是說,假如是老衲與韓大人對弈的話,持棋的人是老衲,但老衲要是覺得被難住的時候,可以求助於他人,同樣的道理,韓大人也一樣可以。”
韓風聽了,越發高興,面上卻沒有太過顯lù。
元空大師道:“老衲自從棋藝大進以來,便曾立下過誓言,要與天下第一流的棋藝高手對弈,但許多年來,卻未逢敵手。這段日子雖然遇到了令狐公子,但請恕老衲說句狂妄的話,令狐公子的棋藝雖然勝過了令師,但也只能算是半個第一流的高手,還算不上是第一流。”
令狐儀怔了一怔,道:“元空,你知道我師父是誰?”
元空大師笑道:“令師住在東海,是不是?”
令狐儀吃了一驚,道:“你怎麼知道?我來弘福寺只是與你下棋,沒與你jiā過手,你是怎麼知道的?”
元空大師道:“許多年前,令師經過弘福寺,與老衲下了九局棋,他每次下到關鍵的時候,總會忍不住會用手指ō鼻子。令狐公子與老衲下棋的時候,七次都會在關鍵的時候伸手ró鼻子,若只是一次的話,老衲還不敢斷定令師是誰,但次次都如此,老衲就敢斷定令狐公子的令師是哪一個前輩了。”
令狐儀原以為元空大師不知道自己的事,沒想到人家早已知道了,失聲叫道:“這麼說來,你也看出我是……”說到這裡,卻把話吞了下去。
元空大師笑而不語,雖然沒有說話,但看上去顯然知道了令狐儀要說些甚麼。
韓風看到這裡,越發確定心中的猜想,暗道:“難怪這個令狐儀總讓我有一種古里古怪的感覺,原來她與武雲飛一樣,都是個西貝貨,以後最好是少與她來往的為妙,要是被她纏住了,怕又會是另一個武雲飛。”
這時,只聽元空大師道:“韓大人,不知你方持棋之人是誰?若是此人不在這裡的話,老衲可以等他到來。”
韓風道:“不用了,持棋之人是我。”
令狐儀吃驚地道:“韓兄,你要與元空對弈?”
“是的。”
“你的棋藝怎麼樣?”
“馬馬虎虎。”
“我看你還是不要比了,小弟自認棋藝高超,所向無敵,但與元空下了七次,每次都輸得心悅誠服。”
韓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就算下輸了,也讓我見識了老禪師的棋藝。老禪師,請吧。”
元空大師道:“好。”說完,將手一晃,突然之間,只見他的手中多了一個棋盤,上面還有兩個棋盒,卻是圍棋。
韓風見了,越發頭疼。他的象棋還算馬馬虎虎,但圍棋就更加馬馬虎虎了,與元空大師下的話,別說三次,就是一萬次,那也是次次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但此時此刻,他又不得迎著頭皮上。
素席撤走,換上了一張桌子,元空大師將棋盤放在桌上,問道:“韓大人,你是要黑子還是白子。”
韓風隨手拿過了黑子的棋盒,道:“晚輩要黑子。”
元空大師道:“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