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現在又跟秦歌喝啤酒,兩打酒還剩三四瓶的時候才醉倒在桌子上。
看來今晚,不開房也要開房了。
秦歌扶著安彤甄離開酒吧,在詢問幾遍她的住址無果之後,只好向計程車司機報了一個酒店的名字。
他今晚出來開的是那輛賓士,在目前這個形勢下,帶陌生女人去酒店還是不要開自己的車好,便打算著將安彤甄送到酒店再回來開車回家。
至於要不要上了安彤甄,他壓根就沒想過,男人精蟲上腦不代表可以不要原則,有本事自己去泡,欺負一個酒醉的可憐女人算什麼本事?
安彤甄迷迷糊糊的,看上去似乎立刻就能睡著,但她嘴裡一直都在無意識的哼唧著什麼,明顯自保的本能還在努力讓她保持著些許警覺,雖然並沒有什麼大用。
計程車在行駛中自然會有些晃動,所以她的身體也隨著晃動而左右搖擺著,時不時的就會靠到秦歌的身上。
她的制服外套在酒吧裡就被她自己給脫了,現在上身只有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衣。
襯衣剪裁很合體,因為她坐的姿勢不對,所以有些緊繃,讓鼓鼓囊囊的胸部看上去無比高聳,而隨著她身體的左右搖晃,這對兒很有料的肉兔子經常會貼在秦歌的手臂上,就算隔著幾層布料,依然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她那裡的豐挺和柔軟。
秦歌很想大著膽子伸手去摸上兩把,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既然不打算睡人家,那就乾脆從頭到尾都做個正人君子好了,現在吃了豆腐要是被發現,豈不是會被冤死?
秦歌所說的那家酒店雖然不遠,但計程車也要開一會兒才能到。安彤甄那點兒自保的潛意識沒一會兒就徹底罷了工,似乎已經睡著,乾脆整個人都壓在了他的肩膀上。
對此,秦歌只能忍著,雖然要當正人君子不假,可一個喝醉了酒的人依靠你一下都要推開人家,那就太偽君子了。
再說,隨著車子的搖晃,就好像安彤甄在用胸部幫他按摩手臂一樣,如此享受,何樂而不為呢?
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前方路口忽然斜刺裡竄出一輛電動車來,開車的計程車司機嚇的魂兒差點飛出去,趕緊猛踩下剎車。
計程車“吱”的一聲就停下了,秦歌和安彤甄猝不及防,都因慣性而一頭向前撲去。
秦歌因為大腦還算清醒,所以很容易就控制住了身體,但安彤甄卻毫無意識,眼看腦袋就要撞到用來防劫持的隔離柵欄,嚇得秦歌趕緊伸手將她給拉進懷裡。
這麼一折騰,安彤甄就醒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首先就發現自己靠著秦歌的胸膛,自己的一隻手臂被他抓著,腰肢似乎也被摟住了。
潛意識裡的警覺又回來了,她有些氣憤,推了秦歌一下,問:“你在幹什麼?”
與此同時,童家,蘇酥哼著歡快的歌曲站在花灑下,水流沿著她曼妙的身姿順流而下,每一道都讓她覺得愉快極了。
十幾年的心理陰影讓她對男人有種深入骨髓的恐懼和厭惡,可偏偏對女人又怎麼都生不出那種興趣來,她一直都以為自己肯定要孤獨一生了,沒想到上帝終究沒有拋棄她,將一個她不那麼討厭的傢伙送到了她的身邊。
雖然這傢伙是個花心的混蛋,可他同時也是個能讓人快樂的混蛋,曾幾何時,這種快樂對她來說都是奢望,如今得到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所以,蘇酥此時的心裡只有滿滿的幸福,秦歌還有沒有別的女人與她無關,只要不離開她就好。
衝完泡沫,關掉花灑,擦乾頭髮,她裹著浴巾推開浴室的房門,一聲驚叫剛剛從口中喊出一半,就被她自己的手用力給捂了回去。
只見她的床尾坐著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和她長相相似也一樣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