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出去,然後對兩個站在門外的白恆軒保鏢做了同樣的動作,三人就呆愣愣的離開了。
楊嬌嬌探出頭看著殭屍一般的三人越走越遠,茫然道:“他們怎麼了?”
秦歌一邊鎖門一邊答道:“前段時間,我得到了一種新能力,叫‘幻象催眠’。”
楊嬌嬌沒多想他鎖門的動機,聞言挑挑眉,問:“那你催眠他們去幹什麼了?”
“這個嘛!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嘿嘿……”
秦歌淫笑兩聲,張開雙臂重新將楊嬌嬌擁在懷裡,說:“嬌嬌,我記得,你的初吻好像是被我搶走的吧?!”
“你還有臉說?那個時候姑奶奶都快恨死你了!”楊嬌嬌打了他一下,臉色微紅。
秦歌哈哈一笑,又故作幽怨道:“所以人家後來讓你超額報仇了呀!”
“超額報仇?什麼意思?”楊嬌嬌不解問。
秦歌眨眨眼,說:“你忘了?在印尼賭場,你可是抱著我的腦袋強吻了我好一會兒呢!”
楊嬌嬌的臉色更紅了,又打了他一下,說:“那個時候,我以為……怎麼能算數呢?”
“原來那個時候不算數呀!”
秦歌奸計得逞,笑得更壞,手臂猛然用力,讓楊嬌嬌貼的自己更緊,一邊低頭吻向她的唇,一邊柔聲說道:“那這次……你可要把握機會哦!”
楊嬌嬌眼睜睜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呼吸立刻急促起來,一聲毫無意義的“不要”剛剛出口,就被熱吻淹沒。
她雖然性格潑辣,但這方面的經驗卻幾乎為零,僅有的兩次接吻,一次是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奪去的初吻,第二次雖然是她主動,可當時情況危急,而且緊緊是嘴唇貼著嘴唇,完全沒有情調和感覺可言。
所以,確切來說,此時才是她人生的初體驗。
這樣的她,在調情老手秦歌面前,除了徹底淪陷,根本就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於是,唇舌糾纏,香津暗度,當楊嬌嬌鼻息咻咻的從眩暈的感覺中醒過神來時,才愕然發現,原本需要兩個人才能脫下的婚紗禮裙,已經被秦歌剝下去一半還要多。
她慌忙抱住春光乍洩的前胸,羞惱的瞪了秦歌一眼,“你幹什麼?”
“剛才你不是還想找人幫你脫衣服麼?我這麼主動幫你,這個時候,你應該說謝謝才對吧!”秦歌壞壞的說。
兩人雖然認識時間不斷,但如此親密的接觸還是第一次,楊嬌嬌的臉蛋兒已經紅的快要滴出血來,轉過身輕啐道:“大壞蛋!不理你了。”
秦歌嘴角微翹,從身後再次抱住女孩兒,輕吻著她的耳垂,柔聲問:“嬌嬌,你還願意喜歡我麼?”
“什麼嘛!姑奶……人家都這樣了,還問這種問題。”
“那我就放心了。”
說著,秦歌忽然一把撈住楊嬌嬌的腿彎,抱起她就大踏步朝臥房走去。
楊嬌嬌再沒有經驗也能猜到他要幹什麼,整個身軀瞬間就僵硬了,小拳頭抵著秦歌的胸膛,一臉緊張與惶恐。
當她被放到床上時,這種緊張和惶恐就達到了臨界點,阻擋秦歌壓下來的手臂也越發的用力了。
“你、你、你不能……這樣……”
秦歌也不著急,索性低頭親吻起姑娘的手背與手臂,隨口問:“不能怎樣?”
手臂上傳來的酥癢讓楊嬌嬌下意識的收回了手,秦歌便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一聲嬌yin,慌忙道:“別……阿歌,我……我還沒有想好。”
秦歌支起上身,看著她的眼睛,問:“還要想什麼?”
“我……我……”
楊嬌嬌這會兒的心亂極了,就像所有即將要經歷第一次的姑娘一樣,只是本能的恐懼,哪裡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