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才沒那麼無聊呢,只是給她看了我的證件,然後說警方已經鎖定了嫌疑人,很快就能把殺害她爸爸的兇手捉拿歸案,讓她回家等訊息,她沒了非要獻身給你的理由,自然就走了。”
“呃……你就不怕我騙你?萬一兇手不是熊平呢?”
“我相信你。”薛笛嫣然一笑,剎那間如百花齊放,讓秦歌心跳漏了一拍。
見他呆呆的看著自己,薛笛的臉就有些發熱,不自然的捋了捋耳畔髮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殺害火炮的兇手是熊平的呢?”
秦歌說:“還記得火炮死在哪裡嗎?”
薛笛道:“當然記得,不就是他包養的那個女大學生所住的出租屋裡嘛!我們調查過她了,沒發現什麼情況。”
“那是因為你們太笨,”秦歌不客氣道,“那個女大學生是熊平的地下情人。”
薛笛吃驚的捂住小嘴,“真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呃……你先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秦歌自知失言,眼珠子轉了一圈,就擺手道,“我來問你,警方排除那個女大學生嫌疑的依據是什麼?”
薛笛道:“有影片證據證明,案發時,那個女生正在衛生間洗澡,兇手是從陽臺進入的臥室把睡夢中的火炮一刀割喉的。”
秦歌又問:“影片哪兒來的?”
薛笛道:“女生說是因為發現火炮另有新歡,所以就想拍下一些兩人的親熱影片,好多換取一些安家費。”
“你信嗎?”秦歌嗤之以鼻,“火炮可不是明星,也不是公務員,他是黑社會,幾段不雅影片怎麼可能要挾到他?”
薛笛思索片刻,搖頭道:“或許是她想不到這些呢?在女人眼裡,不雅影片總是很隱私的事情呀!而且影片一共有四段,時間跨度二十多天,足以說明她並不是在刻意製造不在場證明。”
“錯,這恰恰證明了她早有預謀。”秦歌說道,“我們先來假設女生沒有嫌疑,那麼兇手就只能是從樓外爬進去的,而且六樓也不算太高,稍微靈活點的人都能辦到,對不對?”
薛笛點了點頭,補充道:“我們檢查過了,樓外也確實有攀爬的痕跡。”
秦歌笑了笑,說:“我想,之後你們肯定就開始大量調取了周邊監控錄影,卻沒有找到兇手的行蹤,是不是?”
薛笛點頭,“是的,可這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沒什麼不對,”秦歌說,“但是,如果樓外攀爬的痕跡是兇手做出來的假象呢?假設那個女生拍影片就是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那麼兇手從陽臺出現就不一定是爬樓了,完全可以事先就躲在那裡,這樣一來,你們就算是調取了全齊海市的監控錄影也甭想找到兇手。”
薛笛沉默下來,思考良久,說:“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但假設終究是假設,沒有證據一樣白搭。”
秦歌很醜屁的摸摸鼻子,說:“有了正確的假設,證據還會遠嗎?要照你們的思路,累死了也甭想破案。”
薛笛嗤之以鼻道:“站著說話不腰疼,馬後炮誰不會啊!”
“不不不,我親愛的薛笛小姐,”秦歌一口譯製片腔調,很裝逼的搖頭,就差手裡拿個菸斗了。
“我沒有看過那段影片,但我敢打賭,案發後,女生從衛生間出來看到火炮渾身鮮血,一定是先尖叫,接著驚慌失措,然後就是去看攝像機有沒有拍下兇手,最後才報的案。光憑這些,就足以讓我第一時間就開始懷疑她了。”
薛笛說:“這不是很正常嗎?”
“笨!”秦歌伸手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說,“開動你的豬腦筋仔細想想那段影片是從哪兒結束的。”
說完,他就揹著手一派高人風範的走了。
薛笛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仔細回想,忽然心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