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裡面注水，才能保持桶中有水，否則就會完全漏光。

然而，打擊還沒完，老頭又說：“此功訣實乃天下第一邪功毒功，不管任何人，只要修煉過它，就別想再換功法，因為無論改修什麼，結果都不會有什麼不同。”

面對接二連三的打擊，秦歌已經麻木了，就問：“既然這功訣這麼變態，那煉成的那兩位都是一刻不停的修煉出來的嗎？”

酆化老頭說：“其中一位是，而另一個就是那位創始人，他之所以創出這套功法，就不是給自己煉的，而是教給弟子們，自己則坐享其成。

每當一個弟子達到一定的境界，他就會出手打斷，然後吸取煉化那個弟子根本保不住的修為，從而讓自己在百年之內就入聖飛昇，堪稱是神界有史以來最逆天的天才，只可惜心術不正。”

“我去！這麼變態？感情這功法就是為了便宜別人的，那乾脆叫‘嫁衣神功’得了。”

秦歌吐槽一句，又問道：“那一刻不停修煉成功的那人是怎麼做到的？”

酆化老頭提起那人的時候，語氣就有些感慨和唏噓。

他說：“那一位前輩便是老夫的曾祖了，當年他老人家無意中得到這份功訣，修煉後被一次次的失敗打擊的差點兒瘋魔，後來機緣巧合之下，他找到了一個上古聖人洞府，在那裡的一座聚靈陣中枯坐五十年才成功入聖。”

說完，他又目光復雜的看著秦歌繼續道：“先前我與陛下只知你得到了一份外道功法，怎麼都沒想到竟是這個。如果你是我神界人氏，不出意外的話，這輩子也就等於是毀了；不過，你來自凡界，又有自愈之能傍身，得到此訣，或許是一場天大的機緣也說不定呢！”

就這樣，秦歌萬般無奈的來到了飛聖山脈，希冀著運氣好能找到一個上古遺蹟。

雖然他並沒有五十年的修煉時間，但有大羿留下的那個“超級吸星錐”裡的九顆太陽保底，他覺得自己怎麼著也應該比酆化老頭的曾祖快點兒。

反正在有小白澤衣下落的訊息之前，閒著也是閒著，就像前段時間流行的那句話一樣：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食不甘味的草草吃了點東西，秦歌就離開了酒樓，直奔城外的山脈入口而去。

他不用像其它修士那樣在進山之前要做各種各樣的準備，包括補充補給；也不用像那些前來試煉的低階修士那樣在各大商行領取一些採藥和獵取妖丹的任務之後再順便組個隊。

因為他女朋友是堂堂公主，而這位公主也完美詮釋了“胳膊肘往外拐”這句話。

在秦歌決定要來飛聖山脈之後，陸筱就差點兒把他老爹的王宮寶庫給搬空嘍！什麼頂級靈丹、上品法器外加護甲，能拿的全都給他拿上了，要不是魔王嚴令禁止，她自己都會跟著過來。

至於天宮愛，早早的就被秦歌給打發回地球了。

……

不知道什麼原因，飛聖山脈的外圍常年被一層濃霧籠罩，據說其中還有各種不為人知的危險，寥寥幾個進山的入口還是不知多少代前輩找出來的，所以當秦歌來到入口處時，那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正井然有序的走進濃霧之中。

秦歌在隊尾等了一個多小時，見長長的隊伍似乎並沒有怎麼縮短，頓時就沒了耐心，也不管有沒有什麼危險，仗著自己的異能實力比聖人還要強大這一點，直接祭出飛劍踏上去就凌空鑽進了濃霧。

反正只要不使用空間之力，無非就是劇痛而已，他都連續疼了好幾個月了，早習慣了。

不過，他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對，可入口排隊的那些人卻都驚呆了。

“剛才是不是有人飛了進去？我沒眼花吧？！”有修士問同伴道。

“沒有，我也看到了。”他的同伴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