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古仙丹一枚,聞聽司馬將軍身體有恙,遂派草民前來獻藥。”
這小子,除了蠢點兒,簡直渾身都是閃光點,明明是自己想娶媳婦兒想瘋了偷跑出來,這會兒倒說是老爹的主意,孝心值也是滿滿的。
陸筱把玉盒接過去,然後走到龍案前開啟,魔王只看了一眼,眼睛就亮了起來。
“這靈氣……果真是上古仙丹,來人啊!宣司馬將軍。”
內侍一溜小跑出去,沒一會兒就跟司馬嫣一起扶著一個白髮老頭進來。
按理說,到了司馬烈的這種修為級別,即便眼睛看不到東西了,走路什麼的也不會有太大影響的,完全不用攙扶,但這裡是王宮,擅自放出神識查探是臣子大忌,所以,此時的司馬烈就是個瞎了眼的普通老頭,沒人扶著鐵定會栽跟頭。
“罪臣司馬烈,叩見陛下。”
老頭說著就要趴下,魔王在上面擺了擺手,說:“罪人多的是,還輪不到你在寡人面前稱罪,來人,賜座。”
話音剛落,不知道哪兒就冒出一個內侍來,將一個錦凳輕輕的放在了司馬烈身後。
司馬烈感激涕零的謝賞之後坐下,司馬嫣卻一語不發的跪在了地上,而魔王像是根本沒看見她似的,直接示意陸筱將那個玉盒拿給司馬烈,笑道:“司馬愛卿,你看看這枚丹藥,可能治你眼疾?”
司馬烈躬身接過玉盒,開啟只是聞了聞那股撲鼻異香,就驚疑道:“這……這枚清靈玄丹為何靈氣如此濃郁?難道……”
“沒錯,”魔王介面道,“此乃上古清靈玄丹,靈氣自然不是普通玄丹可比,應該是能化去你體內餘毒的。”
司馬烈神情一肅,立刻合上玉盒,彎腰道:“臣謝陛下賞賜,但此丹如此貴重,臣愧不敢受,還請陛下收回。”
魔王也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的,口氣酸溜溜的指著夏子義說:“你不用跟寡人客氣,因為這丹藥的所有者可不是寡人,而是這小子專程千里迢迢獻於你的。”
司馬烈一呆,側身拱手道:“老夫先謝過尊駕高義,但上古仙丹唯有福緣深厚者才可蒙上天恩賜,司馬烈罪孽深重,實在領受不起,還請尊駕收回。”
夏子義哪見過這種政治界的虛情假意?面對司馬烈神情凜然的拒絕,連連擺手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秦歌看不下去了,就開口道:“司馬老頭,你就別客氣了,這小子是衝著你孫女兒來的,用一枚丹藥換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在他看來還是賺的。”
夏子義登時就鬧了個大紅臉,偷眼看看地上跪著的司馬嫣,張嘴想要反駁,又不知該怎麼說才合適,只好低下頭裝啞巴。
司馬烈顯然就沒見過跟自己說話這麼不客氣的人,更何況還是在王宮大殿之上,不由疑惑道:“閣下是?”
“我?”
秦歌拍了拍夏子義的肩膀,說:“我是他大哥!呃……他叫夏子義,就是想用藥當聘禮娶你孫女的那傢伙。”
“秦先生……”
一直以來,夏子義在秦歌面前都是以晚輩自居的,此時一聽他說是自己的大哥,激動的臉都紅了,眼眶也有些溼潤。
“喂!你不是要哭吧?!”秦歌躲開老遠,指著他怒道:“小子,我警告你啊!要是你敢掉一滴貓尿,老子這就跟你絕交。”
夏子義趕緊用袖子使勁抹抹眼睛,咧嘴笑著說:“沒有,絕對沒有!”
秦歌哈哈大笑,心中很是愉悅。
雖然夏子義表現的誠惶誠恐,但秦歌心裡卻非常的清楚,是自己高攀了。
聽著秦歌爽朗的笑聲,司馬烈驚覺陛下竟然一語不發,頓時就知道他並不像所說的那麼簡單,想了想,便開口道:“這位公子,按理說,嫣兒即有誓言在先,那麼公子送藥前來,老夫是萬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