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瀟然:“……”
這邊對戰著,那邊卻聽見鈺經可汗聽到托里木的話後先是哈哈一笑,然後對著身側可敦道:“人人都說咱家老三不貪女色,不近人情,看到沒,原來也是個外剛內柔的漢子,往後誰若再說咱家老三的不是,孤可不饒他了!”末世之治癒系女配
可敦擺著招牌式微笑:“難得老三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聽聞玉姑娘比武勝過喀什魯,臣妾卻是有些不相信,可汗,您瞧這小身板,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武之人!”
話音剛落,玉瀟然心中便暗叫不好。
果不其然,便挺可汗道:“不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孤甚少見中原女子動武,新任副統術那是老二舉薦,不如叫兩人切磋切磋!”
“謝可汗,如此正和臣妾心意!”可敦對可汗溫柔一笑。
玉瀟然卻是大驚失色,自己內力還被托里木鎖住,如若動手,到時一定破綻百出,沒想到今日可汗竟存了試探的心思,自己如若不敵,喀什魯的死一定會受人懷疑,到時托里木立場一定會更糟糕,那自己又如何能離開這是非之地?
再用餘光瞥向托里木,後者也是一臉沉重,正思考間,可汗的聲音已砸了下來:“老三,孤和可敦對中原武藝很是好奇,不如讓玉姑娘和新任副統比試一場,讓我朝文武百官開開眼如何?不過,點到為止即可,切不要向上次那般要了人性命,哈哈……”
可汗說到後面,竟開起玩笑來,如果玉瀟然不知,她必然會以為這是上慈下孝兄友弟恭的一家人,可惜,帝王家,從來都字字誅機步步驚心。
玉瀟然默然不語,倒是要看你托里木如何應對!
托里木起身行禮,恭敬道:“父汗恕罪,瀟然前日與喀什魯比武身受重傷,已昏迷了兩日,今日方才甦醒,動不得武!”
“三弟!”二王子插嘴,也是等著看戲,“這你就不對了,你心疼女人沒錯,但今日可敦壽辰,你怎忍心掃了父汗和母敦的興致!”
玉瀟然心中暗罵,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無恥之徒,副統都讓給你了,你還想一石二鳥拉自己親弟弟下臺,帝王家果然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老三吶,這女人啊,也不能太寵著!”可敦堅持和自己兒子一個立場,“可汗也說了,點到為止,你就不要再藏著掖著了!”
可汗也漸漸減了笑容:“老三,今日可敦生辰,莫要敗了興致!”
玉瀟然眼見可汗將要發怒,到時候更不好收場,可是眾目睽睽之下,托里木又無法給自己解藥,正想著對策,那邊托里木卻扔出一記驚雷:“回父汗,並非兒臣護內,而是瀟然已身懷六甲,不得再輕易動武!”
玉瀟然猛一抬頭,不可置信般看進始作俑者一本正經的眸中,那人目光恭敬且溫潤看向可汗,彷彿綻放著即將為人父的欣喜,眼角晶璨的餘光卻叫玉瀟然覺得意味深長,彷彿是感到自己的憤怒,托里木扭頭看向玉瀟然,微微一笑。狂蟒之災
這一笑,外人眼中,自是郎情妾意情意綿綿,玉瀟然卻是目光如箭,直想把托里木射得體無完膚血肉模糊!
玉瀟然:“你放屁!”
托里木:“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玉瀟然:“士可殺不可辱!”
托里木:“中原有句話,螻蟻尚且偷生!”
玉瀟然:“我不是螻蟻!”
托里木:“那你自便好了,我沒意見!本王大不了受呵斥被禁足,你和楊之帆就……”
玉瀟然:“……”
兩人眼神大戰之時,所有人都因為這個身懷六甲四字或憂或喜或震驚。
堂堂鈺經三王子竟然叫一中原女人懷了自己的孩子,而且還是一來歷不明無權無勢的女人,腦子壞掉了?
憂得是正給某一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