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隨後,這淺淺的,小小的金紅色竟然越長越大,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到了最後,竟然是映紅了一方天空……
繼昨日晚上那群星隕落的‘天神發怒,毀滅萬物’之後,這廂天的還沒全亮透了,城外,那以所謂的‘護城河’為界的人吃人肉堆肉骨累骨外加悽嚎變地哀鴻遍野的‘地盤兒’上,也不知是誰帶了個頭兒,一段唱詞,無厘頭的一段話。從那血染黃土的城牆之外,到那人人自危疲憊不堪的城內,再到那錦衣玉食的王孫貴胄……口口相傳,無厘頭的,瘋也似的,就是瘋狂傳了起來……
‘星圖變邪星隕落,旭日升邪河山換……
逆天而行,大道毀邪……’
金燦燦的陽光灑下,透過那經久不散著的灰濛濛雲層灑下,這片泥濘的大地……
無厘頭的,確實是無厘頭到極致的……
城外,歡聲一片……
城內,人人自危,惶恐,說不出的惶恐……
或是這煙雨天適應的習慣了,這猛然間一見這麼‘反常’的日光,倒是心生了恐懼不安……
……
當這金燦燦的陽光灑在那同樣是以金燦燦鋪就的象徵著從古至今至高無上的王宮大殿闕頂間之時……
“國主駕到~~!”
似乎也是那從古至今未曾改變過的尖細而刺耳的‘特殊’聲音就這麼高高的揚起在了那從古至今一成不變的作為朝政議事專殿,太和殿的深處……
群臣表示很‘震驚’,是真的很‘震驚’: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傳出來的是國主龍體抱恙,不便操勞。這由著少主代為攝政加之輔政的太常太傅及左右二相,倒也著實是‘太平無事’……
本想著今個兒也能跟昨兒似的在那丞相的帶領下嘮嘮家常打打醬油鬥鬥嘴兒尋個樂子,可這國主……這昨個兒下午還傳出說是國主病情惡化,怎麼今天早上……
“左相,城外的那些個難民如何?!”
一番照舊到迂腐的‘禮數’之後,這位一身跟此刻的闕頂似的同樣金燦燦之人卻是話頭猛地一轉,直奔主題……
“稟國主,城外難民數萬,且,且,且已有疫情蔓延,依少主及兩位丞相大人的決議,臣等迫於無奈,只得關閉城門……待,待疫情緩和……”
“等?你等得起,啊?!”
單尾音上揚著的嘶吼,外加那狠狠砸下來的玉硯臺,足以證明,那位高之人此刻的憤怒……
“臣知罪!”
“臣等有罪……”
呼啦呼啦的便是跪了滿殿……
“現今疫情如何?!”,又是一聲霹靂般的厲呵砸了下來……
“啟稟,稟,稟國主,城外,死,死了不少……城內,內……”
那幾乎是爬著出列的那人埋著腦袋,結結巴巴的,身子底下,早已是抖成了糠樉袋子……
“內什麼?!說!繼續說!”
“城內……已經是,是有出現了感染……不過城內的大夫已經是有方子解了……”,那哆嗦著的這某位大官怕事似的還是誠惶誠恐的補上了這麼一句,可孰知就是這麼自作聰明的一句……
“拖下去!斬了!”
一句辯解的機會的不給,如此,直接,果斷……
“殺!叫禁軍影衛出動!但凡的染了瘟疫的,不,但凡的膽敢鬧事兒的‘亂賊’,格殺勿論!”
“國主,不可……”,有人試圖改變這位高之人的決定……
“拖下去!斬立決!”
兩位面無表情的‘鐵甲銀盔’很快便是面無表情拖著那不斷掙扎著那剛剛開口說話之後,面無表情的,冷冰冰的,有點兒冰冰涼……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