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蘭芳元老“叛變”,成為了坤甸的議員。由於十九世紀二十年代,蘭芳公司總制,漢『奸』劉臺二的投降與妥協,蘭芳公司實際上是掛者荷蘭的三『色』旗的,但是坤甸的突然建國,和中華帝國表示對其庇護的態勢,讓巴達維亞當局十分糾結和棘手,坤甸駐紮了五千名訓練有素的中**隊,還有十幾艘軍艦,想要靠武力收回,十分渺茫。一系列的訊息和情報送回了阿姆斯特丹,等待著本土的裁決。
而本土終於帶來了相關處理決策,那就是拖。荷蘭『政府』明白,就自己一個正在走下坡路的國家,是不可能抵抗一個有著強大國力的新興國家的兵鋒的。更何況,婆羅洲離中國更近,當地中國人勢力也比較大。所幸的是,歐洲無論哪一個國家都不會願意看到一個非歐洲、非白人的國度,加入到這場殖民競技中來,所以荷蘭的外交官,這些日子在歐洲,跑斷了腿。
阿伯丁公爵,英國外相,喬治·漢密爾頓-戈登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跟幾位議員喝著咖啡,商討著不列顛王國的重大外交事宜。
年輕的議員迪斯累利除了是英國政壇一顆耀眼的新星之外,還是一位風度極佳的小說家,他輕盈地搖動著交叉坐著的腿,一股優雅從他身上流出,他說道:“正如我們以前想到的那樣,中國人不僅滿足自己本土遼闊的疆域,當他們的爪牙足夠鋒利,他們就開始搶奪不屬於他們的東西了。”
而另一邊,幾乎包辦了這個時代英國所有的外交政策的政壇不倒翁,巴麥尊則老神在在地不聲不語。
阿伯丁本人的政治才幹有限,所以他才找來了真正能決定一個龐大帝國外交走向的巴麥尊,這個最會見風使舵的政客,會把像船一樣漂浮在大西洋上的不列顛,航行得非常好。
“巴麥尊大人,您覺得呢?荷蘭人的使節這些日子看來已經跑遍了整個歐洲,似乎鐵了心要把一場大戰帶到遠東去。”阿伯丁開口問道,他雖然能力有限,但是良好的紳士貴族教育使人們最先注意的是他的風度,而不是他的才能。
巴麥尊滿足於阿伯丁的放低姿態,更滿足於掌控英國一國走向的成就感,他放下叼在嘴裡的菸斗,微微笑道:“阿伯丁大人,您認為,外交是什麼呢?”
還沒有等阿伯丁回答,他自己已經說出了答案:“外交就是趨利避害。一國的外交其實是一種手段,卻並不是國家本身的任何,但是外交的成功和失敗卻能影響一個國家的興衰。”
巴麥尊吸了口菸草,繼續道:“我們能看到,南中國帝國並沒有統一那個遼闊的遠東大陸,就開始了他謀求其他國土宿願。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我是理解這位年輕皇帝的想法的,中國有四億人,即使資源豐富、國土廣闊,這個國家卻處於落後的封建社會,人民窮困,國家弊端很多。以這位皇帝的能力和資源,吸收和消化這個國家的南方地區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而北方地區,雖然早晚都會被他收入囊中,但是絕不是現在。但是,我們又看到了他向東南亞伸出了手,想要在我們歐洲人這裡分一塊新的蛋糕。不得不說,我是很佩服他的志向的。他認為荷蘭在東印度群島的實力薄弱,只派遣幾千人和一支艦隊就足以拿下了。一定程度上來說,荷蘭確實拿他沒有辦法。但是,荷蘭看得出,這是一個歐洲人恐懼的事情,那就是非白人國家的崛起。荷蘭人認為,他們能得到歐洲國家的支援,並組成一支聯合軍隊,將這裡的中國人趕走。”
阿伯丁這時候問道:“那麼我們是否應該幫助荷蘭人呢?”
巴麥尊看了看迪斯累利和阿伯丁,緩緩道:“這個決定並不是衝著中國人和荷蘭人做出的,而是看著歐洲人,我們自己做出的。第一,這是為了維護我們歐洲人在殖民中的傳統利益與地位;第二,歐洲人需要藉口在這個地區開啟局面,我們面對的不僅僅是中國人,而是所有的東南亞人。一個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