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細膩多了。”
秋媽媽回道:“二公子一直都是疼靖哥兒和倩姐兒的。只是男人心粗,一時想不到怎麼表露罷了。”
外頭打聽訊息的小丫頭回了來,對著採桑耳語幾句。採桑進屋笑著對柳氏說了今日的趣聞:“……二公子買了大紅的妝花緞子,還去了吟香齋買胭脂……單是那一對玉鐲,就是五百兩紋銀……”
柳氏笑道:“看來老2這回是真動心了,我就說嘛,這麼個大美人,若不是有心何必見天兒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瞧他急匆匆去找夫君的樣子,說不得就是為了這事。”
很可惜柳氏猜錯了。蘇雷對著蘇晨說的和她想象的南轅北轍。
“……那白陌塵確是個有真才實學的,大哥明日一見便知……我想著,她到底是眉眉的同鄉,原就是被拐賣的,總不能一輩子為奴。郎才女貌的,也算是個好歸宿。”
蘇晨聞言吃驚看著他,像是不認識自己的弟弟。半晌後道:“一碼歸一碼。先說這白陌塵,若是真如你所言有真才實學,安置個官職倒也合適。只是,那如兒你不是已經收用了麼?怎麼好再給人?”
蘇雷奇道:“我何時收用了。”
蘇晨也大奇:“難道你沒碰她?除卻歡好,肌膚相親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吧。別忘了,她來府裡的第一天,你就看遍她的身子了。”
蘇雷臉色一紅,輕聲道:“不妨的,我瞧她也不甚在意。”
蘇晨一口茶差點嗆出來:“你確定她不介意?你親口問過?”
蘇雷道:“大哥,我對她沒那心思,她還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
蘇晨開始頭疼。喝完一杯茶,組織了一下語言,道:“雷兒,我不否認你對沈姑娘一往情深。可是沈姑娘至今杳無音訊,難道說你就一輩子獨身一人?”
蘇雷沉默了一會兒,道:“我答應過,要等她十年。”
蘇晨一陣氣結,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有些嚴厲:“雷兒,你十七歲遇見她,十年之後便是二十七。你今年已經二十三了,再等四年,還有哪家的好女兒肯嫁於你?沈眉和你的這份約定本就不合理之極。你也說過,沈眉大你四歲,四年之後便是三十一。她若在天元,我們怎麼會查不到訊息?若是回了家鄉,怎麼可能年過三旬還不嫁人?你這是白等。”
“可我答應過。”蘇雷堅持,“君子一諾千金。她說過,她從未遇見過至誠守諾的君子,無論在家鄉還是在天元。她剛來天元之初,便是被一群偽君子給出賣了。大哥,我不信,我們天元難道就這麼無禮,一個守諾的君子都找不出來了。”
“是嗎?”蘇晨一針見血,“這麼說,你只是為了守住諾言而不近女色,並非因為對她一往情深。”
“不”蘇雷驚跳起來,“不是這樣的。”
蘇晨再接再厲:“她這是苛求你。十七歲到二十七,一個男人最寶貴的黃金十年。她要你不近女色,這不是尋找守諾君子,這是斷人子嗣的惡毒心腸。”
“不是這樣的”蘇雷高聲叫道,“大哥你誤會了。”
“那是怎麼樣?”蘇晨咄咄逼人。
那是他們無數次歡好中的一次,熾熱的汗水交融,喘氣聲聲,極致的快樂令人神馳目眩。他抱著極致後虛軟女子,留戀的吻著她的身體。女子卻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經心,休息片刻便毫不留情的推開他,披了衣服去廚房舀熱水擦洗。蘇雷只覺萬般不快,每次都是這樣,這女人好似一丁點都不能忍受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非得洗的乾乾淨淨。
“你想太多了。”沈眉淡淡的道,“我只是喜歡身上清爽些。”
蘇雷不滿意。沈眉對他總是有一種無形的疏離,即便是**時再親密相擁,各種羞澀的姿勢都任他所為,他也能感受到她那份從心底散發的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