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清歡鬆了口氣,兩眼彎彎的笑:“早些去休息吧。”
江洛目光微閃,想了想還是笑著點頭,各自回房休息。
他沒有告訴她,柳來福去找柳來祿了。
次日一早,碧空無雲,喜清歡早早的起來,柳老村長吃過了早飯便由柳老二扶著過來了,一行人坐在喜家大廳裡閒談,談著這柳四家以前的事。
據柳老村長所說,柳四家祖上確實有不少的家業,只不過到了柳來祿父輩,他們家便敗落了,柳來祿的父親和叔叔嗜賭,散盡了一半家財,後又得罪了什麼貴人,終敗盡所有田地,柳四幾個兄弟小時受盡了苦,也是他膽大,出去五載,回來後竟帶回來一條船,也就是那一條船,才掙來了如今的家業。
“說起來,小四倒與他差不多,從一條船到如今的十幾條船。”柳老村長看著喜清歡笑道。
喜清歡撇嘴,她才不要和那人不一樣呢。
“村長爺爺,柳四家憑一條船起家,我們家小四憑的可是一桶魚哦,可不是他能比的。”喜冰歡不服氣的辯道。
“是是是,是我口誤了,哈哈。”柳老村長大笑,“你們放心,如果他真拿你們家的山地說事,我定會為你們作證。”
“村長爺爺,之前他們的人在我家地界碑附近埋了木碑,想來就是打的這主意。”喜清歡把自己的擔心說了一遍。
“那木碑呢?”柳老村長斂了笑,問道。
“被我們全挖出來了。”喜冰歡搶著說道。
“你們留著也不合適,木碑現在在哪?”柳老村長忙問,“趁現在他們還沒來,把那些木碑給我吧,我替你們收著。”
喜清歡看了看喜慶靖,見他點了點頭,便跑去尋了出來,柳老二開啟看過收了起來先回家去了。
日頭偏移,閒坐間便到了中午,柳來祿還沒有出現,幾人不由奇怪,喜冰歡更是皺了眉說道:“這人怎麼回事?不會是怕了不敢來了吧?”
“昨晚,來福叔去找那人了。”江洛這時才淡淡的說道。
“來福叔去找他幹嘛?”喜冰歡奇怪的問,隨即又問道,“他和柳四家的有什麼關係?”
“柳來祿在柳家行四,所以大夥都喚他柳四,來福是他的七弟,只是……”柳老村長解釋了一句,略頓了頓說道,“來祿和他的三個姐姐都是柳員外元配夫人所生,來祿後面的弟妹都是如夫人所生,柳員外過世後,柳四又發了家,遷居輝城時,便把來福排擠在外,不僅如此,還設計毀了來福的名聲,唉……”
原來如此。喜清歡心下恍然,怪不得柳來福一提到柳四家便那樣沉默。
“你昨天去找來福叔,他說了什麼?”喜清歡輕扯了扯江洛,問道。
“他說,這件事他會處理,還讓我不要告訴你們。”江洛這才說道。
“守業,我看你還是去柳四家看看來福吧,我怕他吃虧。”柳老村長忙道。
喜守業點頭,立即出去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喜守業和柳來福回來了,柳來福臉上帶著青紫,顯然是被人打過了,不過,他的神情卻帶著歡欣坦然。
“來福叔,他們打你了?”喜冰歡頭一個跳了過去,瞪眼圍著柳來福看了又看,最後挽著袖子就要出去,“告訴我,我幫你打回來。”
“呵呵,你爹已經替我教訓過了。”柳來福笑罷,大步進了大廳,衝著喜慶靖和柳老村長等人拱了拱手,“喜伯,叔,他不來了,他讓我轉告各位,昨夜他翻了地契,發現是他老眼昏花,看錯了方位,特讓我代他向喜伯一家致歉,還有叔,麻煩您了。”
“不來便不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柳老村長擺擺說站了起來,能不起衝突自然是最好的。
“都這個時辰了還走?傳出去豈不是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