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以後,記得給我們來個信,什麼時候需要這邊的貨,傳個信就好了,我派人直接送過去。”
“有勞小四姑娘了。”楊宇全看看喜清歡又看看楊季全,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約定,一時皺了眉,楊季全如今倒是不像以前那樣只顧站在楊宇全身後了,如今家裡敗落,老父年邁,大哥的傷還需要休養,一切都得靠他撐起來了。
“你不進學了?”喜清歡嘆了口氣,她能幫的也不多。
“士農工商,並不一定得進學入仕才能光宗耀祖的,再說了,我總不能為了自己進學致家父和大哥的死活不管吧。”楊季全卻淡淡的搖頭,笑得坦然。
喜清歡聽到這話,不由多看了他幾眼,認識也有段日子,之前他一直是站在楊宇全身後,一昧掛著溫和的笑,讓她對他的存在感實在不怎麼樣,沒想到楊宇全出事以後,他竟長大了,像個有擔當的男子漢。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強留你們,一會兒我讓人送你們去東臨渡。”喜清歡點頭,也不再廢話。
“不用麻煩……”楊季全下意識的就要拒絕。
“你倒是不用,可你爹呢?你大哥呢?走山路要兩個時辰呢,你確定他們行?”喜清歡打斷了楊季全的話,掃了楊宇全一眼,現在這樣,囂張不了了吧?“二姐,你陪楊掌櫃聊會兒,我去去就來。”
說罷就跑著上了樓,進了自己的屋,鞋子也不脫爬著上了床摸向床裡面的木板。
250租個鋪子做什麼
從床頭木板的夾層裡取出那三百兩銀票,喜清歡又從另一邊摸出二十兩銀子,又騰騰騰的跑回到了院門口,三百銀銀票塞給了楊季全,二十兩塞給了楊掌櫃。
“小四姑娘,你這是做什麼?”楊掌櫃捧著手裡的銀票板著臉看著喜清歡,同時也看到了楊季全手裡的銀票,不消說,那是筆不小的數。
“楊掌櫃,您聽我說。”楊掌櫃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喜清歡不想讓他誤會她是在施捨他們,忙解釋道,“這二十兩是我們租用您鋪子的租金,我知道以您那個鋪子的地段,一年十兩是遠遠不止的,可您的心意我們也知道,給多了您又不收,只好按我二姐與您商量的給,這是兩年期的租金。”
“這……”楊掌櫃看著手裡的二十兩銀票,嘆了口氣,又看向楊季全那邊,“這二十兩我收著了,可你那些呢?”
“這是我和兩位楊公子的契約。”喜清歡卻搖頭笑道,“之前和楊大公子商議好的,我以貨入本,按著楊大公子投入的本銀我先後送去了三百兩的貨,可誰知,後來出了事,楊公子竟把這銀子送回來了,楊掌櫃,您是生意人,重的是信譽,我理解,可是,我雖然年紀小懂得不多,卻也知一諾千金,做生意本就有風險,當初我能把貨交出去,與楊大公子簽下合同的契約,本來就是有虧損的心理準備的。”
“這是我識人不清才惹來的禍事,這銀子理當還你。”直到這會兒,楊宇全才啞著聲音開了口。這也算是他這次到她家說的第一句話。
“我知道你的理由。楊公子已經告訴我了。”喜清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客氣的說道,“你不要以為我把這些銀還給你們是在施捨,以我家如今的家底,我也施捨不起。”
楊掌櫃有些訕然,楊宇全更是黑了臉,倒是楊季全依然溫和的笑道:“小四姑娘說笑了。”
“楊掌櫃,抱歉,我說話就這樣直來直去的。您別見怪,我只是覺得,輝城鋪子出事的事,我家並不是一點兒責任沒有,我們認識也有段日子了,您對我們也一向照顧,再說了,楊公子還是我大姐夫的學生,這其中的淵源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抹去的。”喜清歡又轉向楊掌櫃,她這樣說就是想把這些話說開。可不是讓他們心存芥蒂的,花蓮鎮的魚乾生意。她已經許諾出去了,她可不將以後因為這些芥蒂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