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兒穩住身子,側過頭來,正想責備這粗魯的秀才,但微風吹過,一件道袍就披在了自己的身上,耳邊傳來一把溫和的聲音:“石某怎能看著妍兒姑娘受涼。”
在妍兒微微錯愕之中,石軒拉開另外一張凳子,坐到了妍兒的對面,指著視窗做陶醉狀:“妍兒姑娘你看,這月色多麼美好,在下有詩一首。(看小說就到…《 書海閣 》…shuhaige。)”
臉上訝異的表情一閃而過,似乎沒想到石軒真的是要賞月吟詩,而不是藉此親近美人,妍兒淺淺一笑,往石軒那邊挪了過去:“那妍兒可要好好聽聽公子大作。”
“咳,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石軒只好隨口瞎掰。
“公子這首詩,意境悽美,和前朝李居士的一首詩有異曲同工之妙,實在是大才啊,妍兒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妍兒翻過茶杯,到滿之後,舉著杯子,靠到石軒身邊,纖手玉潤,茶水青碧,舉到了石軒嘴邊,胸前軟硬適中的玉碗輕輕擦著石軒的胳膊。
石軒雖然很享受這種感覺,但可沒心思享受,鄭重接過杯子,一臉嚴肅:“這首詩並不是石某之作,是前輩青蓮居士之妙筆,這杯茶應該敬他才對。”將茶水撒到身前,誰知道這女子有沒有在茶水裡搗鬼。
妍兒小嘴微張,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石軒見拉開了話題,正準備套問下妍兒的話,就看到妍兒眉頭微皺,雙手按住胸口,輕聲哀鳴,恰是一出西子捧心。
“妍兒姑娘,你這是怎麼了?”石軒只好問上一句。
“公子,奴家,奴家,這是老毛病了,心口痛,只要揉一揉就好了。”邊說邊拉開胸口的白紗給石軒看,石軒只見兩團羊脂白玉顫巍巍晃人心扉,兩點嫣紅更是好生誘人,險些就讓石軒看呆了。
妍兒見石軒兩眼直往自己胸部看來,臉露喜色,正張開欲說話,只見石軒將被拉開的白紗又重新拉來覆蓋了上去,詫異抬頭看見石軒一臉正氣:“妍兒姑娘,聖人云,非禮勿視,怎可將如此私密之處暴露於石某眼前。”
“咳咳,咳咳。”妍兒似乎被什麼嗆住了,咳嗽不已,好一會兒才停住,然後淚眼盈盈地看著石軒:“公子,妍兒胸口好痛,不如你給人家揉一揉吧。”邊說邊拉石軒的手往自己的胸部上而去。
石軒掙脫妍兒的小手,向房門走去:“妍兒姑娘,你胸口痛得這麼厲害,應該找個大夫看看,然後回房好好休息,我找人扶你回去和給你請大夫吧。”
“咦,妍兒姑娘你們站起來了?”到了房門,石軒轉頭。
“奴家忽然之間胸口就不痛了,多謝公子關心。”妍兒笑如鮮花之中似乎有些咬牙切齒。
“呵呵,不痛就好,妍兒姑娘請坐,不知你在這王家待了多久?”
“妍兒幾年前被賣到這裡的,哎喲,公子,人家的腳,好像剛才扭傷了。”妍兒隨口答道,同時將一隻雪白小巧的腳往石軒懷裡送,“你看,人家這裡都腫了。”
妍兒的小腳只堪一握,腳背肉乎乎的,腳趾小巧纖細,分外可愛。石軒抓住妍兒的美腳,肌膚光滑,細細揉弄著似乎並不腫的那處地方。
抬腿送腳之時,妍兒腿上的白紗柔順地往兩邊散開,在妍兒有意無意縱容之下,石軒似乎可以看到下面隱隱約約的神秘所在。
妍兒繼續將腿抬高,白紗滑下的更多,雙眼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地看向石軒。石軒一本正經地道:“妍兒姑娘,應該已經消腫了,不痛了吧?”同時將妍兒的小腳放了下去。
妍兒表情傻愣得很是可愛,然後看見石軒眼裡滿滿切切的關心,下意思地低頭羞澀道:“妍兒不痛了,多謝公子。”
石軒心中暗送一口氣,剛才真有些怒火了,幾次三番想問話都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