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太平公主有點幽怨的輕嘆了一聲,“其實,我只是不想你離我太遠。不希望你發生什麼意外。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牽掛過一個人。前些日子你回老家養病,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擔心你。偏偏你又遲遲不肯回來。氣死我了!”
“呵呵!那就珍惜在一起相處的日子好了。”
“好呀!那就再來一次吧?!”
“……”劉冕一時無語。“不用了吧?剛剛你還在大喊飽了飽了,怎麼一下就又餓了?”
“咯咯。我不管!我要把明天、後天、大後天的都吃了!”
起床的時候,劉冕感覺有點腿軟。太平公主則是癱在床上不肯起身,像只懶貓一樣蜷在背窩裡紅著臉兒瞟著劉冕偷笑。
劉冕又好氣又好笑,上前來揪了一把她的臉蛋兒:“小妖精,我走啦!”
“親一個再走!”太平公主嘟著嘴揚起了臉來。
劉冕在她臉上重重的啵了一下,呵呵笑的走了。太平公主扯過被子來蓋住頭臉,躲在裡面一陣嘿嘿的偷笑,不久後又沉沉的睡去了。
劉冕回到家,祝騰等人正在等她。韋團兒也不來問了,只是眼神略有點幽怨。劉冕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連著兩晚不見人讓她獨守閨房,多少有點過分。於是好生勸慰了她幾句,許諾軍中一得空閒就回來陪她。韋團兒方才轉憂為喜,勤快又耐心地替劉冕準備了一大包點心,送他離了家。
眾人回到軍營裡,右衛營中一切如昨安然無事。劉冕走後,薛訥與馬敬臣把這裡地事情料理得挺清楚。馬敬臣負責內勤,薛訥負責練兵,分工協作配合得很到位。
薛訥雖然從軍的經驗不是特別豐富,可是打小就得到薛仁貴地耳提面命各種指點,顯然對於帶兵、訓兵之事有著很高的天賦和很強的能力。短短的兩天,他就按照事先擬定的計劃。將右衛大軍五萬多人馬的訓練安排得有條不紊走上了正軌。
右衛這樣地王牌軍,後勤補給也絕對不用操心什麼。朝廷就算是砸鍋賣鐵也會保證這支大軍地吃穿用度與餉銀髮放。因此,馬敬臣的工作反倒是相對輕鬆,難免又生出了花花心思。劉冕剛一回來他就主動前來請命,說要現在休假。劉冕何嘗不知他作何打算,爽快地批了他兩天假期去長安城裡放鬆放鬆。反正眾將都要輪換著休假地。
現在民風開放,風流已成時尚。像劉冕、馬敬臣這種級別的高官如果不風流,反倒會被人認為是不正常。因此,年紀一大把又沒有成婚的馬敬臣為了免脫這種指控。總是竭力在眾人面前表現得貪好女色,一副風流浪子的姿態。至於劉冕,從來沒有任何指控會落到他的頭上。因為人所共知他身邊有個身裁勾魂的貼身美姬,和太平公主的關係也是曖昧得緊,再加上與鼎鼎大名的才女上官婉兒的緋聞以及那個若隱若現地慈安群主蘇蒙黎歌,眾人一致認為劉冕是人不風流枉少年的典範。與此同時,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得在心裡開了罵——
“這畜牲。好女人儘讓他睡光了!”
興許是物以類聚、近墨者黑,劉冕早幾年還會對這種***風流之事有點顧忌和臉紅。畢竟自己是來自於21世紀的大好青年。這幾年在官場上混下來,又有馬敬臣這樣的損友搭伴,他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入境隨俗了。
現在他認為,男人嘛,本色一點好。哪個男人不好色?既然是喜歡,就放心的去追求和享受。那等當了憋在心裡悶騷或是當了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事情,沒意思。
所以,劉冕覺得自己現在很時尚,並決定一直就這樣時尚下去。
軍隊裡的事情已經被梳理得差不多清楚了。一切全然走上了正軌。對於身邊新添地兩個文官副手姚崇與張柬之。劉冕非常的滿意。雖然與他們暫時還沒有密切的交流和深入的瞭解,但對這兩個人的特點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