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了個好兒媳婦,從此家宅一派安寧。”
鬱老太太高興到不行,拉著白筱的手,上下左右看,怎麼看怎麼喜歡,嘴裡念著:“筱筱,我的好兒媳婦喲!”
離開的時候,白筱一直用身子擋著鬱景希,生怕老和尚打孩子的主意。
主持扶著自己的師父回去,半路上,忍不住好奇,問老和尚:“師父,你剛才衝著那個孩子,伸出兩根手指是什麼意思?”
老和尚挑眉,故作神秘地念叨:“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一說即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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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寺廟的時候,鬱景希偷偷地,回頭瞪了老和尚一眼,見沒人發現,得意地抿著小嘴。
這個老騙子,還敢跟他做一個‘v’的手勢。
鬱老太太下山的路上,一直都念叨著老和尚的那幾句話,告訴白筱,那位是以前豐城的太太們爭前恐後想要算命的老主持,據說十分準,但老主持規矩也特別的多,一般不給人解籤算命。
剛到山下。
“爸爸!”鬱景希掙開白筱的手,衝向那個依靠在攬勝車邊的男人。
鬱紹庭站直身,鬱景希已經抱住他的長腿,哀慼戚地說:“爸爸,我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白筱挽著鬱老太太的手臂走過去。
“不是打球去了嗎?”
“……提前結束了,沒有其他安排,剛好順路就過來接你們。”
鬱老太太跟鬱景希上了車,白筱沒有立刻上去,站在鬱紹庭跟前,伸手,撣去他肩頭的一片落葉,唇角微翹,眉眼間,流淌著似水的柔情,鬱紹庭趁車裡人不注意,低頭親了她的額頭:“上車吧。”
繫上安全帶時,白筱又望了一眼那座寺廟,想著老和尚那句‘從此家宅一派安寧’,心頭鬆了口氣。
她要的也不過如此,在牙齒掉光的年紀,還能有他守在自己身邊……
 ;。。。 ; ; 鬱景希跑出廚房,邁著小步子,上了樓梯臺階,心情不錯,還哼著一首不在調上的兒歌。
到了主臥,推開門,把小腦袋探進來,瞧見還躺在床上的男人,跑過去趴在床頭。
“爸爸,起床了。”鬱景希伸出小手指,扯了扯鬱紹庭的頭髮:“小白說,讓你去吃早飯。洽”
昨晚上,鬱紹庭很遲才入睡,第一次醒來六點半,摸了下/身邊,空空的,索性也不早起,閉眼繼續睡,這會兒,又被孩子吵醒,他翻了個身,拿被子捂住自己的頭,不搭理鬱景希。
小傢伙呵呵笑了笑,爬上了床,撅著小屁屁趴到鬱紹庭的身上:“爸爸,你又調皮了!”
鬱紹庭被他實墩墩的體重壓得難受,掀了被子,雙手架著鬱景希的胳肢窩,把他放到旁邊,太陽穴有點脹痛,眯著眼,眉頭微皺,道:“你先去吃,然後乖乖上學去。”
“爸爸,你難道忘了嗎?今天我要陪小白去拜菩薩的。”
鬱景希哼著歌,滑下了床,光著肥腳丫子,跑到窗戶邊,‘唰’的一聲,把簾子拉開了。
明媚的陽光頓時傾灑進來—鈐—
鬱紹庭抬手擋住自己的眼睛,並沒有太強烈的欲/望來起來,被吵得有些不耐煩。
“爸爸,你現在是越來越懶了,又沒有工作,這樣可不行,。”
今天的鬱景希,像一隻歡快的小鳥兒,嘰嘰喳喳地在鬱紹庭的周圍縈繞,見鬱紹庭像是睡著了,沒一丁點的反應,小傢伙回到床頭坐著:“你跟小白說我壞話這件事,我昨晚想了想,還是不計較了。”
他摳著自己的小手指,嘀咕:“我覺得,你們一定還有事情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