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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孩子的頭出來了……是個男寶寶!”
一聲嬰孩的啼哭打破了產房緊張的氣氛:“哇!”
汗水浸溼了白筱鬢邊的髮絲,她幾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氣,沉重的眼皮直往下掉,呼吸急喘。
產房的門突然被推開。
“不好意思,我是鬱總的特助,現在把孩子交給我吧。”
白筱渙散的視線落在那從護士手裡接過孩子的西裝革履的男人身上。
她依稀記得張秘書的話:“太太所做的事情是瞞著先生的……”
她被推出產房,抱著孩子出來的助理忽然側身朝著門口恭敬地喚了一聲:“鬱總。”。
白筱順著張助理看去,一道修長的身影沐浴在走廊盡頭的金色的光暈裡。
筆挺的西裝襯得他優雅挺拔,步子快而不亂,透著商人特有的沉斂跟穩重。忽明忽暗的光線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投下一道黑色剪影,令人看不清他的五官,他通身都散發著卓爾不群的矜貴氣質,隨著他的走近,周遭都瞬間安靜了。
“孩子已經生下來了?”沒有多少情緒外露的聲音,白筱聽過一次,在別墅書房裡。
白筱睜大眼想看清楚他的長相,卻仿若霧裡看花,最終敵不過倦意昏睡過去。
等她醒過來,醫生告訴她:“孩子,那位太太的丈夫已經帶走了,等喪事辦完他們就會回國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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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被一陣難忍的胃疼給折騰醒,這樣的夢她已經做了很多年,也由最初的介懷到如今的麻木。
“和歡……”她還沒忘記自己喝醉前是跟葉和歡待在一塊。
轎車內光線昏暗,但白筱還是注意到了貼在後視鏡上的便利條——
“我跟秦壽笙去酒店裡見個人,馬上回來。”
白筱盯著便利條上不斷出現重影的字,還是覺得難受得想吐,她眯著眼看到外面的酒店,推開車門趔趄地下去。
酒店大堂。
白筱問了碰巧經過的大堂經理洗手間位置,醉醺醺地去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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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酒店正門口緩緩停下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幻影。
酒店的門童早就候在門口迎接。
車門開啟,下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看便知是某個行業的精英。
當三四個人走進大堂時,幾乎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看過來——
其中最為吸引人的是帶頭那個英俊成熟的男人。
他是幾個人當中個子最高的,看起來三十三四歲的樣子,穿著黑色純手工西裝,勾勒出修長挺拔的身材,氣度不凡,不同於時下流行的古銅色,他的面板偏向白皙,搭配著白襯衫,乾淨得令人挪不開眼。
在走到服務檯前,他忽然停下腳步,看了看腕錶:“我去趟洗手間。”
“是,鬱總。”
 ;。。。 ; ; 萬豪酒店大門口。
葉和歡剛開啟車門,一道粉色身影已經衝到了她的面前。
“姑奶奶,再不快點戲都要散場了!”
葉和歡踹了打扮娘炮的秦壽笙一腳:“小聲點,白筱睡覺呢!”
“白筱怎麼也來了?”
秦壽笙扭頭,就瞧見副駕駛座上的白筱,穿著紅色深v裙子,黑髮披肩,跟白皙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衝突,連他這個看慣風月的人見了都難免有了三分心動。
葉和歡拍掉秦壽笙去摸白筱臉的鹹豬手:“你什麼時候改為喜歡女人了?”
秦壽笙訕訕地摸了把鼻子,扯開話題:“這次她又被誰傷到了?”
“你說呢?”葉和歡白了他一眼:“這個世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