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白就低著頭繼續道:「我就跟艾憐我們好了,好了之後我就說我們結婚吧。我不是胡來的人,不會幹那種辜負女人的事,我是真心想跟她結婚的。可是,她卻說不著急,說是她要組織批准的。我就問說組織是誰呀,怎麼叫組織批准。她才跟我說,說她是工黨。他們組織嚴密,這些事情不能自己做主。還說,要是我不是他們的黨內人士,大概都不批准的。我就說,那哪行呀?只要能娶她,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不就是寫個申請書加入他們嗎?那我就加好了。然後我寫了入d申請書,就等著。沒幾天,大概三天吧,她就跟我說,組織要考驗我,給了我一個地址,叫我去找一個人阻止他去平津。我覺得這太可笑,人家跟我素不相識的,怎麼可能聽我的?然後她說,你只管去,那人一定會聽你的。她還給了具體的時間,叫我按照那個時間去找,然後把事情辦成之後就來平津找她,我們好結婚。我走在路上看了她給我的紙條,上面有時間還有姓名。一看姓名是俞敏慧……我才知道她當時為什麼說那人會聽我的,感情那是我的一學生。當時敏慧在學校屬於比較有名的學生,家裡富裕,人長的也好,性格開朗,大家都喜歡她,什麼樣的活動都離不開她。那時候我們排演過話劇,羅密歐與朱麗葉,我跟敏慧有過合作。算是熟人!就是幾年沒見,也都認識的。然後就去了俞家,在門口碰上了敏慧,她也正好就沒去平津,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容易就完成了。然後我基本沒耽擱,啟程就往平津來。到了這邊之後,我不知道敏慧是跟著我的,反正到了地方我就去艾憐事先安排好的學校報到,留下來任教。她給我留了個信箱,是跟她聯絡的。她說她會給我寫信,為了不暴露身份,用那個信箱……信箱……」說著,他就看俞敏慧,「你知道的。」
俞敏慧忍著一口氣,然後點頭:「對!我知道,那是個死信箱。」
邱香山『嗤』了一聲:「艾憐是工黨,那才是死信箱。艾憐要不是工黨,那就是個死人的信箱。說什麼工黨!這位俞小姐,你到底是幹嘛滴,攪和的我們浪費了多少人力物力!你是在我們這一行混的吧,你告訴我,根據你這位歐陽先生的話,你告訴我,從哪能判斷出來,艾憐是工黨?」
「艾憐不是工黨?」歐陽白一臉不可置信,「怎麼可能?她不會騙我的。」說著,他就看向林雨桐,「林小姐,艾憐在哪?你告訴我艾憐在哪?」
林雨桐嘴角微微翹起,歐陽白到底是演過話劇的,給個劇本就能演的像模像樣的。她一臉的莫名其妙:「我怎麼會知道艾憐在哪?」
「你不是工黨嗎?」歐陽白看向林雨桐又看向一邊的四爺,「敏慧說你們都是工黨。你們就告訴我,艾憐在哪。只要找到艾憐,你們想問我什麼我都會老老實實的回答的。」
林雨桐一臉的恍然:「原來你幾次想湊過來跟我說話,就是想問我這個?」
「嗯!」歐陽白不好意思的低頭:「敏慧跟著我,我不是很方便。我其實沒想幹嘛,就是想找到艾憐。我隔兩天就去看一次信箱,她沒給我來信,我著急!」
林雨桐看俞敏慧,然後攤手:「聽見了嗎?我不是工黨,就連歐陽老師,也不是什麼工黨。你還真犯不上為了他窮折騰,生生弄出個歐陽墨來貽笑大方。」
俞敏慧不信這話,但這話一方面叫她難受,對那個艾憐的女子嫉妒的發瘋,一方面又慶幸,歐陽白並不是工黨,那麼,自己跟他就還有以後。
這種複雜的心理之下,她滿眼複雜的看著歐陽白:「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真的!」歐陽白舉起右手,「我可以發誓……我可以用我的艾憐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俞敏慧便什麼也不問了,她的腦子異常的清晰,「那麼,這次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我們知道,是有個叫艾憐的女人冒充工黨,刻意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