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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頁

許麗多看了林雨桐幾眼,將頭扭到一邊沒敢看。她也不信林雨桐是工黨,雖然她有些作為確實像是工黨。當然了,跟金汝清保持男女關係這一點除外。

正想著呢,就聽到一聲:「許副官,去把辦公桌上那個檔案袋拿過來。」是長官發話了。

許麗趕緊應了一聲,檔案袋就在辦公桌上放著,她轉身拿了,不敢耽擱的三兩步走到外間,將東西遞過去。

胡木蘭擺擺手,指了林雨桐:「你直接給她。」

林雨桐接過來,看著胡木蘭,手上的動作卻不停。檔案袋開啟,抽出裡面幾張紙,她迅速的掃了一遍,然後便明白了:「原來老師也在中tong放了釘子,這次為了我,老師啟用了這顆釘子。當真是費心了!」

胡木蘭像是沒聽懂林雨桐話裡的嘲諷:「你怎麼解釋?」

「我需要什麼解釋?」林雨桐將幾頁紙又裝回去,然後退給胡木蘭,不再言語。

胡木蘭拿著檔案袋,蹭的起身指著林雨桐:「中tong 對你的懷疑,是因為他們跟蹤工黨接頭,恰好被你通風報信給攪和了,那時候,他們就懷疑,jun統平津站裡,是有工黨潛伏人員的……」

「也就是說,除了我這個不確定的工黨以外,另外四個人中,必有一個是工黨,對嗎?」林雨桐這麼問了一句。

胡木蘭點頭:「是這樣!那麼,先甄別你是不是工黨,就尤為重要。」

這話林雨桐明白了,順著她的話道:「若能確定我是工黨,那麼基本就可以確定,跟我關係親密的金汝清肯定也是工黨。他就是中tong 要查的那個人。若我不是工黨,那同理,金汝清便直接可以被排除掉工黨的可能。因為一個真正的工黨,是不可能跟一個軍tong女特工長期保持這種男女關係的。對嗎?」

基本就是這樣。

所以,甄別一人,能排除掉兩個人的七八成嫌疑。重點便不用放在他們的身上。

但這種事,永遠存在變數。今日不是,未必來日就不是,得時刻警惕才是。

胡木蘭又把話頭扯回來,「所以,現在,就是在甄別,你是否是工黨。沒錯,早年,我在中tong 埋下了釘子。這顆釘子我一直沒有啟用過。為什麼的?因為不管是軍tong 還是中tong ,都是為黨國效力的。用自己人監視自己人,耗費人力物力,這在我看來,就是愚蠢。我無力阻止別人的內鬥,但是,我可以不參與內鬥。直到這一次,事關重大,我啟用了這顆釘子。從他給我的東西看,你確實有重大嫌疑。他們對你的看法有兩種,第一種,你上次的擅自離隊的行為,可以看做是叛逃。在這個叛逃的期間,你加入了工黨。第二種,你根本不是原來的林雨桐,而是被一個徹頭徹尾的工黨人員給替換了。當然了,第二種說法很荒誕,我的學生我不會認錯。排除掉第二種荒誕的假設,我更傾向於第一種。」

她站起來,站在林雨桐的身後,雙手摁著林雨桐的肩膀:「你若假死脫身,只想過普通人的日子,那你就不該來平津。當時的情況,你藏在庵堂裡,再過年,等人們都淡忘了你了,那個時候,歲月也可能慢慢的改變了一個人的容顏。那個時候再出山,不是更合理嗎?便是真不得已來了平津,為何在看到中tong的人在監視可疑分子的時候,你不是躲了,而是製造動靜疑似給對方通風報信。你若想隱藏,他們那幾塊廢料,是不可能發現你的蹤跡的。可你偏偏被中tong 給盯上了。當時那種情況,我欣喜於你的『死而復生』,對我來說,那是一種失而復得的欣喜。可這種欣喜過後,我一次一次的問自己,事情真的是這樣嗎?這裡面不合理的地方該如何解釋。但我還是願意相信你的話!直到這一次,我的人告訴我,那個疑似工黨的王掌櫃,就是消失了。你總是說,不知道是不是被中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