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就要帶竹竿喝伊莉莎回廈門?要這麼急嗎?”單瑤瑤問。
“我已經請假很久了,在不回去說不過去。”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
上海,黃浦江畔。
兩大一小,三個身穿黑色衣服的身影沿著江邊緩緩行進著。
這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北京坐飛機趕到上海的葉白歌,歐陽竹,伊莉莎三人。
歐陽竹抱著伊莉莎,葉白歌推著輪椅,三人慢慢的走在黃浦江畔。
歐陽竹一身黑色的西裝,西裝上衣口袋插著一朵白菊,他頭髮梳的整齊,經過十多天的療養,加上藥補,歐陽竹的身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相比三年前那個意氣風發的竹竿,三年後的他更加的成熟,更加的穩重了。
葉白歌也是一身的黑西裝,白菊,他輕輕推著歐陽竹,看著緩緩朝前方流去的黃浦江,道,“竹竿,如果大頭上天有靈,知道我找到了你跟火雞,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是啊,可惜了大頭,如果我們四個兄弟還能再聚在一起,那就非常完美了!”歐陽竹嘆氣道。
葉白歌推著歐陽竹沿著江畔走,很快就來到了那個埋葬著大頭的小土丘。
“葉子,幫我一把!”歐陽竹說。
葉白歌點了點頭,將雙腿齊段的歐陽竹抱起,將他放在了地上,扶著他。
歐陽竹手中拿著香,用火機點燃,對著那片凸起的小山包拜了三拜,將香插上。歐陽竹看著前方道,“大頭,我回來了,我竹竿回來看你了!”
歐陽竹眼中泛淚,跪在草地上久久不語,葉白歌一身黑西裝站在一旁,一臉的肅穆。就連小伊莉莎也乖巧的站在一旁。
“伊莉莎,過來,給你大頭叔叔磕一個頭。”歐陽竹突然抬起頭道。
小伊莉莎捧著一束白菊走了過來,她輕輕的將白菊放在墳頭上,在歐陽竹的示意下,跪下,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大頭,這是你侄女,我帶她來看你了,當年你說過,結婚後想生一個女兒,今天開始,伊莉莎就是你的女兒,大頭,我這就要去廈門了,聽說火雞已經娶妻,孩子都快要有了,這次見了你,我在去見火雞,我們四個兄弟又能重聚了。”
歐陽竹接過葉白歌遞過來的一個袋子,抓起一把沙土放了進去,“大頭,我現在就帶你一起去,去見火雞。”
葉白歌將歐陽竹重新抱起放回輪椅,他點燃三根香,跪倒在大頭的墳前,“大頭哥,火雞我找到了,現在竹竿我也找到了,我覺得是時候開始我們的復仇之旅了,你看著吧,大頭哥,三年前我們失去的,我一定會加倍的拿回來,我們曾經的夢想,我一定會去實現。
看著吧,大頭哥,我一定會讓兄弟連戰隊的狼字戰旗再次飛揚起來,帶著它去插遍便全世界。”
葉白歌上完香,站了起來,“走吧,竹竿。”
“嗯。”歐陽竹抱起伊莉莎,最後看了眼那歌不起眼的小墳頭,點了點頭。
“爸爸,不哭。”伊莉莎抬起小手擦拭著歐陽訊眼角的淚滴。
“爸爸沒哭。”
葉白歌推著歐陽竹,歐陽竹抱著伊莉莎,三人漸行漸遠。
晚上,葉白歌三人乘坐的飛機抵達了廈門高崎國際機場。
“無琊師兄,我們到了,你在哪?”葉白歌推著輪椅,一邊撥通了師兄王無琊的手機。
“A號出口。”
“好,馬上道。”
幾分鐘後,葉白歌在機場A號出口見到了王無琊,“師兄麻煩你了!”
“哈哈哈,葉子,你還跟我客氣什麼,不就是一套房子嗎,來,上車吧,這位就是你經常提起的竹竿兄弟吧。”
“你好,王大哥。”歐陽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