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話到嘴邊卻突然停了,變成了:“莫要難過,我之前曾在湖邊與你偶遇過一次,那時你正好興之所至,在湖邊起舞,倒是我,唐突了佳人,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後來,我們便相識了!既然忘了,那就再重新認識一下,我,慕容嶺,仗劍山莊莊主!”慕容嶺最後的一句說得一字一頓,唯恐流蘇忘了他的姓名,心中只想著要重新在她那顆前塵盡忘又清澈如初的心上深深刻下自己的名字!
流蘇心裡咯噔一下,瞄了一眼慕容嶺,心裡卻暗暗道:“原來這個女子也喜歡舞蹈,莫不是浪漫的邂逅,美人英雄如今又再度冥冥中重遇!“想歸想,自己還是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番,輕輕道:“你好,慕容莊主,可否請你轉身過去,我好起身穿衣?”說得落落大方,毫無小女子難為情的忸怩姿態!
慕容嶺不由一愣,感覺臉上微熱,自己又唐突了一次佳人。人家如今身無寸縷,對自己,倒是信任有加,不由緩緩轉過身,朝門外走去,道了句:“放心,我就在門口為你守著,那些賊子都讓我解決了!”
練功之人原本就耳聰目明,此刻只有一板之隔,裡頭的聲音自然是絲絲入耳。聽著流蘇起身清脆的擊水聲,穿上衣服那嗦嗦的聲音,心裡自然而然地把當時湖邊的情景與此時此刻重疊在了一起。
想著當日湖邊的流蘇,從湖中起來的那刻間,黑夜的掩映下,那潔白的面板猶如剛剝殼的雞蛋,淘氣燦爛的雙眸一閃一閃彷彿會說話,那豐潤的紅唇在如玉的膚色中,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佈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煞是可愛。
今日見到的流蘇,似乎在那人的滋潤下,從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變得一舉手一投足都魅惑天成。想著剛剛進門她迴轉身子那會,那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種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嬈的氣質 ,臉上那苦悶無依的表情卻讓人不由然地心生憐惜之情。
慕容嶺的胸口驟然間悶熱了起來,心神也隨之不由一蕩。她忘記了一切,如今又讓自己巧遇上了,是把她送回墨言的身邊,還是努力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慕容嶺如今很為難!
仗劍而立,只有心正之人才能把劍法練得那般的出神入化,慕容自然不是趁人之危之小人。只是,當初的她,先遇上了墨言,把心交付給了他,這對當時的自己,本就不公平。如今,卻是他先遇到了她,這是否是冥冥中自己的補償?感情之事,縱是慕容嶺這樣一個不曾有過多體會之人,也知道,錯過了,就錯過了,無法重來。如今,自己怎容得再一次錯過!?
慕容嶺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了,就算在研究武學姿勢遇到瓶頸之時,也未有現在這般的進退兩難,猶豫難決!
正想著,流蘇清脆的聲音輕輕的響起:“好了,你進來吧!”
慕容嶺這才回過神來,自嘲一笑,走進了屋裡!
流蘇此刻便坐在燈下,穿著一套淺紫色的裙裝。可能那黑統領打算晚上要與她親熱一番。這特別為她準備的衣裳也稍嫌有些暴露。流蘇穿上的時候就有些鬱悶,所以儘管屋內暖爐生煙,流蘇還是在外面披多了一件襖子。此刻這開襟的襖子倒是沒能全部遮住內裡的風光。慕容嶺這一眼望去,此刻的流蘇,別說是黑統領,像他這樣清心寡慾之人,也心動了!
流蘇臉一紅,雙手把襖子拉緊了些,抬頭看了慕容嶺一眼,若無其事地道:“你如何會來此地?”
慕容裡察覺到流蘇拉緊襖子的動作,不由地暗罵自己一聲竟然猶如登徒子一樣輕浮。聽了流蘇的話,忙道:“我途經邊境,發現很多村子都被屠戮得一乾二淨。心下憤怒不忍,便馬上循跡而來,。我等武林中人,匡扶正義,為民除惡也是本分。我來時聽聞這黑統領剛剛虜了一年輕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