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鳩的眼睛閃過一抹寒芒,腳下的速度更快了。走出王府,拐了幾個彎,抬頭看了看前面那裝潢奢靡的且洳城第一青樓竊玉樓,快速低下頭,從旁邊一個很不顯眼的小門走了進去。
這竊玉樓是碎語樓一個普通的前哨。碎語樓乾的是暗殺的勾當,而這青樓之處,便是訊息傳遞最為靈通之地。
宋鳩一直走上後院的一個小閣樓裡。推開門,裡面一個女子正盈盈半倒在榻上,抿著茶,一幅百無聊賴的樣子,粉腮紅潤,丰姿冶麗,卻是當日被墨言生生擰碎手骨的林秀純。
林秀純一宋見鳩進門,趕緊下了榻,一臉喜色地迎了上去,嬌滴滴地道了句:“師傅,你今日怎地有空來了!”
宋鳩一把扯下自己臉上的那層薄皮,丟至一邊。一手擒住林秀純的纖纖細腰,攬向自己的懷中,雙唇已經重重落下。林秀純冷不防嗚咽一聲,只感覺那強勢的舌頭已經卷入了她的小嘴裡。
林秀純的身子驟然間癱軟下來,每一次的歡好,那感覺就如同即將被吞噬一樣。宋鳩的眼睛沒有絲毫的波動,修長蒼白的手筋骨畢露,可以看出那挽在林秀純的腰上的手是下了多重的力道。宋鳩如同在吸允著最純美甘甜的鮮血一般的貪婪,將林秀純的雙唇都納入口中,舔舐吞吐。
過了半響,宋鳩驟然鬆手,也不管失去支撐之力跌落在地上的林秀純,徑自走到了軟榻上坐下。
林秀純輕撫著自己那已經腫起來的雙唇,朱唇紅得似乎只要輕輕一碰,便能滲出鮮血一般。看著已經走開的宋鳩,不敢怠慢的林秀純爬起身子,趕在宋鳩的身後,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熱茶,雙手遞過去,道:“師傅,請用茶!”
宋鳩接過茶,抿過一口,冷冷地道:“純兒,這兩日把雜事趕緊處理了,樓裡得力的人手先行解散,做好準備,我們估計這兩日就要離開,而且還是得瞞天過海地走。”
林秀純一臉的錯愕,道了句:“師傅這不才回到雷驚乾的身邊,怎的又走得如此突然?”
宋鳩詭異一笑,道了句:“因為師傅我,找到更加好玩的事情了!”
宋鳩的眼睛此時又變成了當日溫泉邊那成一線的蛇眼。林秀純雙眼一與他的眼光相碰,即刻間便蒙上了一層朦朧的光彩。
輕輕地站起身子,林秀純一臉的痴迷,緩緩解下自己身上那湖綠的綢衣。綢衣在那滑膩的肌膚上緩緩滑落,只留著那墨綠色的鴛鴦肚兜還有一條短短的褻褲。
眼前的女子粉面含春,那因敞露而凸起在那光滑的肚兜上的顆粒,那胸前的白兔在她身體抖動之時禁不住顫顫巍巍,楚楚可憐的模樣只引得男子只想把它納入手中把玩蹂躪。
可宋鳩卻依舊一臉的木無表情,甚至那邪惡的眼睛裡不時閃過的是一絲絲冷意。林秀純視若無睹,輕輕挪步來到宋鳩的跟前,虔誠地為宋鳩寬衣。那一臉膜拜的神聖,那雙眼中的痴愛情深,就如同面對著自己最珍視的寶貝一樣,唯恐怠慢了一絲一毫!
雙手細細撩開宋鳩的衣裳,溫柔地拉下內裳的衣帶。那微腫的雙唇,禁不住貼了上去,閉著眼睛,伸出那嬌小的舌尖,在宋鳩那精細白皙的胸口輾轉研磨,順勢一路往下。
林秀純慢慢地並腿跪了下去,仰起頭,褪下了宋鳩的裡褲,輕啟朱唇,輕輕攀上宋鳩身上的那處敏感。宋鳩的眼睛無甚波瀾地平視著前方,微微眯起,那修長的手指,已經狠狠地插入了林秀純的青絲之中。
此時的床榻上,林秀純的雙腿彎曲被分開,漆黑的長髮垂於塌下。宋鳩那精瘦的身體不疾不徐地擺動,看著眼前臉色潮紅,雙眼迷濛,喘息聲不斷,嘴裡嗚咽著師傅的林秀純,卻不帶一絲一毫的情感,似乎只是在例行公事般的搗鼓。
林秀純是目前留在他身邊最完美的爐鼎。雖然蓄毒不是最為理想,但每次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