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鳳,他去追銀劍白龍,眨眼間兩人的身影便消失在林影中不見。等姑娘轉身急趕,已經來不及了。
這一帶山高林密、革深、藤茂,只消肯扮兔子,脫身並非難事。雙方相距半里地,三兩起落往哪兒去找?不知躲到何處去了。
姑娘找不到人,連銀劍白龍也不知躲到哪兒去了,只好孤零零地信步而行,還存下了萬一的念頭呢。
銀劍白龍鬼精靈,雷火判官沒有他靈活,被他第二次逃得性命,急急如漏網之魚,向北一陣急走,躲在一叢茂草中,伏地躺倒,將雷火判官扔掉了。
許久許久,已到了申牌初,他在草中睡了一覺,慢慢醒來伸頭向四面瞧。
“哦!是這爛貨,不過確也不壞。唔!目下四野無人,小鳳兒撩起了我的火,不知跑到何處去了。正好,找她暫療飢渴,好事一件。”
琵琶三娘也看到了他,噫了聲,站住了,叫道:“喝!你這小夥子一身銀衣,是江湖中成名不久的銀劍白龍冷真陽麼?”
他得意地笑,逕向她身前走,說:“姑娘好眼力,正是區區在下。哦,你這銀琵琶在江湖大名鼎鼎,不等閒哩!姑娘,你可是琵琶三娘?”
她用媚眼在他渾身不住打量,神情相當惹火,笑道:“你也好眼力,人更好。”
他微笑著欺近她身邊,伸手挽著她的腰肢,向林中徐徐舉步,說:“彼此彼此。你我不僅才貌相當,也心儀已久,只是無緣相識,遺憾之至。”
“唷!小弟弟,話得說清楚些。”她倚在他身上笑說。
“怎麼說?親親。”他抱著腰肢的手向上滑,笑問。
“啪”一聲,她輕拍他在胸前蠢動的手,膩聲說:“是你心儀我呢,抑或是我心儀你?小弟弟,你說。”
“彼此神交相悅,何分彼此?你我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說可是?”
“嘻嘻!聽說你是俠義英雄哩,竟然也說出這種肉麻的話,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嘻嘻嘻!也算得是欺世盜名之徒,對麼?”
“呵呵!世間欺世盜名之徒,何止我一個?難道說,男盜女娼心地存有禽獸之念的人,就不能用俠義之名掩飾惡行麼?親親,你未免太孤陋寡聞了,少見多怪。你說我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好!別談那些廢話,讓你看看我是否名副其實,哈哈!”
他將她的銀琵琶拿開,手一緊,她“嗯”了一聲,格格嬌笑,倒在他懷中,嬌喘吁吁地說:“你……你的手可惡,也可……”
“也可愛,是麼?呵呵!'他將她放倒在草地裡,只一拉,鸞帶兒倏松。手在她胸前略一流連,乘勢下滑。
她驀地扭著腰兒叫:“好人,不成,我股下有傷?”
“有傷?”他心中一涼。
“是的,被華山紫鳳那爛貨射了我一針,毒已散了,但針仍在肉中。”
他呵呵一笑說:“小意思,我可用內功替你吸出。”一面說,一面將她剝得一絲不掛。
許久許久,一對裸體男女仍在擁抱著養神,他說:“親親,把華山紫鳳打你一針的經過說說看,有機會我替你出口氣。”
“好,乖乖,聽我說,日後要替我出口惡氣。”
且回頭表表君珂和那綠衣的莊丫頭。
她接過酒肉和尚拋來的林君珂,一觸他的臉容,吃了一驚;他滿頭大汗,臉色灰白而且泛青,驚道:“你中毒極深,糟!”
君珂已經甦醒,他想掙扎,但不可能,渾身脫力嘛,他虛弱地問:“你是石弓村的人?”
她捧著他飛掠,說:“不!你是替彭家村打抱不平的林君珂?”
“在下正是。放下我,姑娘。”
“不!須找一處僻靜處所;我有解毒藥,不知能否有效。”
別看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