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讓自己脫臼的骨節復原穩固,但還是不能做太劇烈的動作,哪怕是怒火攻心也一樣能令他舊傷復發。
過了少許,朱戰傲似乎是想通了,恢復臉色,對著朱暇搖了搖手,嘆道:“唉~~!罷了罷了!老子老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
輕笑兩聲,朱暇食指與中指夾起一顆黑色的棋子放入盤中,響起清脆的聲響,並未說話。
過了少許,朱暇突然說道:“原來我沒想到,盛託城既然還存有一些神秘的勢力。”
朱暇突兀的一句話,勾起了朱戰傲的興趣,當即正色問道:“神秘的勢力?是什麼?”
放下一顆棋子,朱暇怡然自若地說道:“嗯,比如說豔花樓。”說到這,朱暇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說道:“透過很多細節,我發現豔花樓表面上是一個娛樂場所,但實則卻是在打探各類情報,然後將這些情報提供給有用的人。透過上次我在斯塔萊家的事,我就發現了一絲端倪,而這半個月我也正是在探尋這件事。”
朱暇的一番話說完,朱戰傲也陷入了沉思當中,左手託著下吧,說道:“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不過就是說不出具體的在那裡。以前我也對豔花樓有過查探,但都無功而返,不過我也發現了一點端倪,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呵呵,發現有端倪卻是說不出來,就說明一定有問題。”放下棋缽,朱暇起身笑道。
“可能,你實力暴露的事就是豔花樓乾的,如果真是這樣,那你準備怎麼辦?”朱戰傲起身一臉嚴肅的問道。
仰頭望了一望蔚藍的蒼穹,朱暇不語,對著朱戰傲微微一笑,說道:“爺爺,你老了身體不便,就在家裡待著,這些事我會自行去考察的。”
沉思了良久,朱戰傲對著朱暇搖了搖手,嘆道:“唉~!想我年輕的時候,和王室明爭暗鬥,可最終,這個小王國還是王室的。龜孫子,你的路,不止是在這個小小的盛託城,你要像你父親當年一樣,踏出東域。不要像我,努力了大半輩子,結果連這個小小的盛託城都不能主宰。不管那豔花樓是什麼地方,你都要以自身為重。”
“鶴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與斯塔萊家還有杜家的爭鬥已經元氣大傷,王室會不會在這個時候出手?”來回踱著步,朱暇說道。
輕嘆一聲,“我現在確實是老了,不想再有所爭鬥了,不過還是那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他敢來,我就敢殺,不管是什麼勢力。”語言雖然平靜,但確實深深的透露出了一種屬於王者殺伐果斷的氣勢。
輕笑一聲,朱暇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邁步向朱戰傲別院外走去。
一出了朱戰傲的別院之後,朱暇則是直接來到了海洋的小城堡。如今兩人的關係也可謂是親密無間,當然是要住在一起,但兩人在一起的事除了白笑生一人知道外,其它人都不知道。
獨自一人坐在窗臺上,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
在這半個月當中,朱暇正是在盛託城各處奔走尋找有利的資訊,而其原因就是想知道斯塔萊西在死之前口中所說的查探出他情報的到底是誰,或者說是什麼勢力。身為殺手,一直以來都是在暗中調查別人,怎能允許被人在暗中查探?這對於朱暇來說是大忌,任何能對自己造成危險的人和事,都必須要抹去。
斯塔萊家族的長老斯塔萊西在他手中而死,在死之前,他所說的話無疑是給了朱暇一點線索。
“憑那一縷紫發?”回想並咀嚼著斯塔萊西死之前說的話,朱暇又聯絡到了林雅羽的身上。第一次遇見林雅羽那是在豔花樓,並且兩人素不相識,當時也是以對文的身份,並未展示出自己屬於羅修者的實力,可是第二天,林雅羽就找到了朱暇,這是為什麼?如果說林雅羽本身算是一個刺客,那找到朱暇這個人還有的可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