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流……流氓!”李飴身心皆懼,俏麗通紅、捂著雙眼,急忙說了一句後便快步跑出了剛才那個房間。
此時那個房間內側的一張大床上,一對男女光著身子,神情呆澀的保持著一個動作,如雕像般一動不動,望著房門這邊。
當下,為首的鐵騎兵向另外一個鐵騎兵使了一個眼色,繼而兩人同時衝上去,將那對正在尋歡的男女從床上拽了下來。
“他奶奶的!要怪就怪你們選的地方不對,或者就怪單純的公主殿下太善良了……”兩名鐵騎兵對著那一男一女又打又罵,然後將其丟出窗外。
“嘩嘩……!!!”
“啪啪……!!!”
豔花樓邊寬闊的街道上,突然一對光著身子的男女從天而降,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堅硬的街道地面上,惹得行人們紛紛趕來觀看。
“天啦!活春宮!大家快來看啊!”
……
豔花樓第二層,此時已經圍滿了人,個個鏢客藝女們都從包間內跑了出來,將李飴幾人所在的地方圍的個水洩不通。
朱暇,一開始就是臉色發黑,處於極度鬱悶加無語再加憋屈的狀態,不發一言,而一旁的朱家五個護衛則是極有默契的時不時的聳兩下肩。
兩個鐵騎兵,也是在李飴面前姑奶奶長姑奶奶短的,勸說李飴回去,不然不好向他父王交代。
這他孃的可如何是個好?李飴就算賭氣的不肯回去,說要看看這豔花樓有多少壞人。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階梯另一邊的方向傳來,隨後個個看戲的客人們都讓出了一條道。
定睛一看,原來來的是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婦女,打扮妖豔、穿著暴露。粗粗的眉毛像兩根香蕉放在上面,不過也幸好有寬大的肥額作為陪襯,不然那兩根香蕉似的眉毛可以將她的頭部一半給覆蓋住。一雙眯眯眼下則是鼻子,鼻子?沒有,或許是鼻子小的已經看不見了,不過卻是能見到兩個黑黑圓圓的鼻孔,鼻子下面就是如兩片香腸一般的嘴唇,上面塗了一層豔紅色的唇彩,如剛灌好的香腸一般色澤鮮潤。四肢的比例,天差地別,大腿可以和大象的腿相媲美,而手臂則是又短又粗,仿若是一邊掛著一個冬瓜。但更為醒目的還是她臉上的麻子,儘管她塗了厚厚脂粉,但還是掩蓋不住那些如黑色繁星般的麻子,醒目至極,烏光乍現。
雖是說人不可貌相,看一個人的美與醜不能光看外表,內在美才是真的美,但那些都是至賢之人的審美境界,而這些對於朱暇來說完全是屁話,內在美才是美嗎?可……可夥計你外表長得很醜這確實是一個鐵一般的事實啊,恕在下不敢恭維。不過話又說回來,她的內心就不一定是美的,或許比外表更加醜陋。
來人走到朱暇幾人身邊,站定,“喲~!這不是朱少爺嗎?今兒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呀?真是我們豔花樓的福氣呀。”來人獻媚似地說道。
來人的真名無從可考,但道上的弟兄們都稱她一聲豔媽,乃是豔花樓的負責人,說實在點,就是豔花樓明面上的掌櫃。
見周圍人多,豔媽也識趣的沒有大聲喧譁,當即對著周圍的閒雜人群揮了揮手帕,進而周圍看戲的人群便帶著奇怪的語言和不解的神色離去,退回到包房中,一轟而散。
看見這副面孔,朱暇臉色發紫、身體發寒,強忍著嘔吐的衝動,朱暇強作笑顏,努力的回了豔媽一句:“啊……豔媽,好久不見啊,嘿嘿。”說完,朱暇擾著腦袋急忙將頭扭向一邊。
然而下一刻,朱暇卻是一個踉蹌,只見朱大五人加上李飴三人都在一旁雙手撐在欄杆上毫無形象的大吐特吐,這兩天吃的東西幾乎全部都從上面跑出來了。
“奶奶的!你們幾個也太不人道了吧!?既然連嘔吐也不叫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