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裝聾作啞。
刑堂從上到下,對那些人,都是有一肚子的意見。
現在終於觸到所有人神經了……
魯善不知道,這樣由著發展,具體能出什麼結果,他現在實在有些矛盾。
「最新確定的訊息,合歡宗——被滅門了。」
魯善看向傅清容,「假如風門這事不是包世縱乾的,那麼他現在……應該也凶多吉少。」
魂火未出問題,並不代表,人就是好好的。
「佐蒙人這次針對的,就是萬壽宗,傅道友,最好勸告馬宗主,不要心存僥倖的好。」
姑息不下去了。
如果馬知己還想裝聾作啞,那對不起,他也要做壁上觀一段時間了。
萬壽宗家大業大,又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他倒要看看,那兩個聖者的徒弟,要如何一點點地吃了他們。
風過留痕,人過留行。
他們老一輩,礙於當年的誓言,在很多事上,是不能插手,但是,林蹊在成長,陸望在成長,天淵七界的修士,就因果而言,在某些方面就是會克著佐蒙人一些。
大家的對立是個長期的戰爭,魯善覺得,林蹊落在明面上這麼久,對上成康和安畫太吃虧了。
如果能借著萬壽宗,讓她更加了解成康和安畫,於她以後……,百利而無一害。
「利用一個風門,囚上一個包世縱,就能引動風雲,攪得你們人人不安,就可見他們的本事。」
這?
傅清容拱手離開的時候,面容極差。
一庸沒有跟上,他瞄著林蹊回刑獄,祝紅琳跟著離開,這才端起一直未喝的茶,「天淵七界飛升的人中,除了林蹊的師父隨慶,還有兩個都對她很重要。」
「……」
魯善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他知道,對傅清容,一庸有些愧疚,所以,這一次跟著來了。
但是,好好的,又扯到林蹊……
「你是說,成康和安畫,還會安排對林蹊很重要的人死?」
「他們一直在試探。」
一庸也在看著,但是,他實在不知道,林蹊是真的跟她師父他們毫無聯絡,還是怎麼的。
這件事,也在他心中擱著呢。
「林蹊的反應很不錯。」
連他都看不出來,「不過……,仔細想想,感覺與她以前的性格有些不一樣了。」
在英烈園的時候,她都能反過來,追殺圍堵她的人,都能喊話仙界,喊話佐蒙人,現在,關係到隨慶那些人的生死,她卻縮在了刑堂,只難過難過……
這是因為爺爺大限要到了,理所當然,請假回家的人能幹得出來的?
反正一庸不信。
「魯善,林蹊也能跟影衛一樣出入刑堂吧?」
「是!」魯善點頭,「不過,不是我和影衛那邊給她行的方便,是人家天生的聰明,自己借道影衛那邊的傳送禁制。」
當初慄太常一直想在仙界收個徒弟,可惜,一直到最後都沒收成。
林蹊能破解他留下的禁制,是她的本事,不管是他,還是影衛那邊,都只有欣慰的份,是絕對不會阻攔的。
「那是她自己的本事,我們干涉不了。」
「……」
看著一副無奈,攤手的老友,一庸真是哭笑不得,「我又沒有問罪的意,你跟我解釋這麼多幹什麼?」
「什麼你沒有問罪的意思?你也問不著我的罪吧!」
魯善掩飾一笑。
萬壽宗的事,涉及到傅清容,反正他要跟他防一手,「你們猜什麼我不管,你們做什麼我也不管,我只知道,聖尊的兩個徒弟,成康和安畫進了我們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