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看仔細了,我可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找的,一樣不差,絕對沒有逗你玩。”蘇雲澈一臉正經嚴肅。
“還說沒逗我玩?你給我找個大男人裝在箱子裡,我啥時候說要活人了?”慕念馨不可思議地看著蘇雲澈,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唉,我說師妹,是你說的要東海龍王角,那我就去一個叫東海的村子裡找了個姓龍名王角的人,這本來就沒錯啊!師妹若還是不信就問問他,是不是來自東海,叫龍王角。”蘇雲澈說的頭頭是道,卻聽得慕念馨一副被雷劈的誇張表情。
“好!好!呵呵,算你狠,那這個呢?這個噁心的東西又是什麼玩意?”慕念馨乾笑幾聲,指著一個小盒子又問道。
“這個就是瞎子頭上漿啊!我在路上找了一個頭上長瘡的瞎子,然後向他取了一些瘡口上的膿漿水。”
“我說的蝦子頭上漿是龍蝦的蝦,誰告訴你是這個瞎子了?”慕念馨激動地喊道。
“師妹,冤枉啊!你只說是瞎子(蝦子),可沒說是這個瞎子還是那個蝦子,這可怪不得我。”蘇雲澈一臉委屈,倒真像是慕念馨冤枉了他了。
“你……你……你……算了,不看了,越看越氣。”慕念馨聽了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給憋死,指著蘇雲澈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一張小臉憋的通紅。
“不看了?師妹,這還有兩個沒看呢?”蘇雲澈好整以暇地提醒。
“不看了,我說什麼你都有一堆的理由等著,我還看什麼?”慕念馨咬牙切齒地瞪了蘇雲澈一眼,最後洩氣般的說道。
“師妹這麼說的意思是我透過了?”蘇雲澈一副陰謀得逞的小人樣,笑得讓慕念馨只覺得手癢想揍人。
慕念馨深呼吸再深呼吸,雙拳握緊了又鬆開,再握緊,總算是平復了那股蹭蹭直往上冒的火氣,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是,師兄真是足智多謀、獨具慧眼、聰明睿智,師妹我甘拜下風,你……通…過…了!”
“呵呵,這麼說以後這蝴蝶谷我想來便來,師妹再不會阻止了是不?”蘇雲澈趁熱打鐵。
“是,師兄可還滿意?”慕念馨直覺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挫敗感。
“非常滿意!多謝師妹!”蘇雲澈計謀得逞,樂得那叫一個眉開眼笑。
一行人回到主院,慕念馨讓蘇雲澈先去洗澡更衣,她要親自下廚準備晚膳,說是要給他明日的離去踐行,讓蘇雲澈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廚房裡的慕念馨,使出了上輩子所有的拿手絕活,做出了來到這個世界三年多來最豐盛的一頓飯菜:牛排、辣子雞、拔絲地瓜、粉蒸肉……甚至連餃子也上了,還包了三種不同口味的餃子。
就在剛剛那一刻,她突然想通了,也許他和蘇雲澈就是有命定的緣分,她莫名其妙地從二十一世紀穿越到這裡來也許就是為了他蘇雲澈,否則為何她躲得如此隱秘都能被他找到,她怎麼刁難都不能讓他知難而退或是功敗垂成,最後她出了堪稱離譜的難題他都能憑藉自己的聰明才智一一破解,哪怕是糊弄,也讓她找不到一絲破綻。
如果真是命中註定,她和蘇雲澈終究不能劃清界限,那就欣然接受吧!反正,怎麼看蘇雲澈都是無害的,反倒對她是言聽計從、寵溺有加。
俗話說,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那麼她多一個師兄,多一個親人,總歸也是益大於害的。
再看蘇雲澈,這股決不罷休的執拗勁,就算她再堅持拒絕,怕也是無用的,反倒顯得她小肚雞腸、得理不饒人了。
至於蘇家,相信蘇雲澈定不會再為難她、勉強她去接受的。當然了,就算為難、勉強也是沒用的,必要的底線她還是要有的。
晚膳,慕念馨、三怪、蘇雲澈圍坐在一張大桌前用膳,就連杏兒和墨雲也被叫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