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個臭眼色瞧她,蕭正態交的女朋友怎麼淨是傲慢自負,打眼底瞧起沒個順眼的。今天自己倒很會忍耐——妒火,若是平常可就沉不住了,她還想留點餘力教訓蕭正傑才是。誰允許他在外招蜂引蝶了咱從認識他以來,就沒見著他在報章雜誌上的花邊新聞了,這下倒冒出同他關係非比尋常的女人,叫她回去非得拿紗布層層的包住他那“罪魁禍首”的俊臉,讓他沒法子“露臉”,那麼一切就省事多了……瞧!自己倒像當起蕭夫人來了,管它!總之她不允許和其他人共享他,嘿嘿!原來“自私”是這麼有趣呀!採梅心裡咯咯的笑著。
喬麗麗冷笑。“等著吧!在舅舅的壽宴上,我準備向蕭媽媽提我和正傑的婚——”
安旻急速捂住喬麗麗的嘴,若她再說下去,佐姐那“玉女飛踢”可耐不住了。她又不是不瞭解佐姐,臉上的表情說好聽是甜笑,說難聽呢!就是冷笑外加猙獰,看來她是愛上大哥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不過先得將表姐弄出店,否則佐姐一怒便不可收拾,幸她識時務,假借有其事,改日再來選購禮服,硬拉著喬麗麗出店外。安旻吐一口氣,若知佐姐會出現在秀琳姐的服飾店,她就不帶表姐來了,不然就不用遭她的冷眼掃描自個兒了。
“原來你是和她們同一陣線來欺侮我,是不?”喬麗麗走在街上擺出她原本的模樣。
“同一陣線又怎樣,你冤了嗎!”安旻反駁,她可不是弱女子,只會遭人凌辱,卻不懂反抗,白痴呀!和風義一起久了,倒也遺傳了他的氣勢,知如何應變時務,也知哪個渾水該趟,哪個不該趟。
喬麗麗臉綠了,怒瞪。
“我是你表姐!你竟敢這樣跟我說——”
“叭”“叭”兩聲喇叭聲。
安旻往左探頭一瞧,立即,心花怒放的跑去有夠臭屁的“積架”前,臉又一沉,揚腳學採梅的“蠻橫玉腿”朝車門踢去,但氣的不是車子,而是那該死的車主。
車主驚訝的開啟車門出來,探探車子有無“傷口”,幸好,他吹了一口氣道:“幸好它是高階的,不然普通的絕受不住你那一踢……”那張俊臉又多份訝然,再對安旻道。“我的天哪!你穿裙子,居然還做出那種丟我顏面的踢法,叫我以後怎麼娶你呀!從實招來,是不是採梅教你的?”
安旻不理他滿臉誇張相,轉問道。“這麼巧,你平常這時不都在家睡大豬公黨,怎麼!你夢遊呀?”
“還不是蕭……”他瞧見不該見到的女人,忽然住口。正傑把拉著安旻的手。
“你幹嘛?”
“上車!”
“表姐怎麼辦?”安旻指指左邊沒好氣的喬麗麗。
他先開車門,把她“扔”進去,不悅道。“讓她自生自滅。”語畢,即快駛車,放喬麗麗生悶氣。
一段時間,他才開口道。“你和那女人在一塊做什麼?不是叫你沒事離她遠遠的,怎麼這麼不聽話!”他敲了安旻一記腦袋,但並無使多大力,不然他會心疼。
“何風義!你就會敲我腦袋。”安旻很想狠狠的踢他一腳,但想他正在開車的份上,算了!
“我在問你!”風義厲問。
“帶她去秀琳姐那兒看禮服啦。”安旻賭氣大聲的回答。
風義趕緊踩煞車,差點就撞上前面的車子。他一時想起一件事,眼亮了亮。“採梅在不在那裡?”若是“抓”到她,他就好交差了,可回去睡大頭覺了。
“在是在啦!不過大概也給表姐氣走了。”
“氣走?怎麼回事?”
安旻聳聳肩。“不明白,只知道她倆一碰面就針鋒相對,處處放冷話。”
風義嘴角一抹迷樣笑,不虧是喬麗麗,想必她早就查透了採梅,才會見了面,就沒有好話。但依採梅的個性,就算不明事理也會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