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採梅,這也是因為醫院要她的姓名和出生年月日,他才不得已像小偷似的翻找她的皮包,才知曉的。
他打量著她,她真像個睡美人,而常常在他身邊的女人幾乎無法和她相比。她像天使,而那些女人簡直就是惡魔,惹火的恐怖,他也並不是真的喜歡和她們在一起,他只想多交些女友來使他忘記某一個人,一個令他心靈受到極大傷痛的女人,至今他仍然不能相信她竟棄他而另嫁他人。讓他在這三年來痛不欲生,把思念她的心轉移到工作,如此才漸漸地能完全將她忘懷,但他的心,彷彿在期待些什麼?!年近二十的他為何不娶,只聽到自己心不斷的回應自己,等待再等待!
蕭正傑見她雙眼微微張開。
“你被我撞傷了,是我送你來醫院的。”正傑敘述了一下情形。
佐採梅二話不說,掀起被蓋就要下床。
“你做什麼。”正傑口氣非常不滿。
“我要出院。”
“躺回去。”正傑命令她。
“你是誰呀!憑什麼命令我,我有權決定我要不要出院!”採梅兩眼直瞪著他,管他有多英俊多迷人,她有生以來最恨別人用那種霸道的語氣對她說話了。
“醫生說你有貧血現象,不能到處走動,何況你受傷能走到哪裡去。”
“我用跳的。”見他似乎沒有要阻擋之意,採梅一破一破的往門口走去。
“你信不信待會兒又昏過去。”
“閉上你的烏鴉——”噢哦!可想而知,她的確昏了,蕭正傑趕忙扶住她。
“我隨意說說的,沒想到被我說中了。”正傑對著昏迷的她說。他攔腰抱起採梅,抱怨的說。“你還真重。”他又說了些廢話。身高近一七O的她,會輕嗎?不過他看得出來她的身材很標準。
正傑將她抱到病床上後,召喚一位護士小姐來。
“你是負責三○六號病人的護士吧!”
“是的。有什麼需要我服務的地方。”
“如果她醒來,你千萬不要讓她出院,直到她痊癒為止,所有的醫藥費我來付。假如她有任何狀況立刻通知我,這是我的名片。”蕭正傑將名片遞給她後就匆忙的走人。
那位護士看到他的名片顯然吃了一驚。
“是蕭氏集團總裁,哇!本人比雜誌上的封面更帥呢!”
那女人是他妻子吧!看他對她那樣關心就知道,咦!他不是單身嗎?哇!他們一定是秘密結婚的。
“啊哈哈哈!正傑……哈……你——你絕對不會想象到那時開會的情形,每一個人的臉色像便秘一樣的難看,哈……”他捧著腹,笑彎了身子。
“你笑夠了沒有,這裡不是讓你笑場之地,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我小生怕怕不敢了。說正經的,你一向出了一點麻煩小事不都請陳伯伯幫你處理,怎麼,今天心血來潮想起陳伯伯的辛苦,報恩哪!不過可惜,為了一樁小事而毀了一場董事會,這代價可真大。”何風義眯著眼望著他,但他仍是一副冷麵容,探不出個所以然。罷了。
“說完了吧!說完了請你出去,我還得辦公。”正傑對他下了道逐客令。
“辦公?一天二十四小時你嫌不夠多呀。”
何風義看著他已經火冒三丈便稍微停止他的優點——風趣,卻不明白自己是否得停止。
“嘿!別急著轟我出去,等我把下面這件事說完了再任君處理,‘小女子’毫無怨言,我早已以身相——”風義做了個古代女子害臊的姿態,並且還裝出一種有夠三八的聲音。
“何風義!”正傑叱道。
雷公發火囉!何風義迅速變了個“公事臉”。
“日本那邊有一份企劃案你遲遲不籤,又怕跟你說了此事會讓你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