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反而是叫同學在家過夜的。看著這位金公子很有點不到手不罷休的架勢,若是把他惹急了,人家可是總理的公子。到那個時候怎麼是個了局?
見著女兒進來冷太太上前握著清秋的手,還沒說話眼淚先下來了:“我的兒,都是媽媽沒本事。你那個舅舅,我本想著他能幫著撐門立戶,誰知更沒用。他是被人家的權勢富貴迷住眼了。這個晚上你要上那裡去呢?”
清秋看著窗外的逐漸變暗的天色低著頭不說話了,正在冷太太母女傷心為難的時候,那邊金榮出來對著金燕西說:“七爺,太太來電話了,叫你立刻回去。”
金燕西本來不想走,可是金榮眼神暗示金太太真的生氣了,他也只能對著宋潤卿點點下巴,跟著金榮走了。屋子裡面的冷家母女鬆口氣,宋潤卿進來無奈的說:“人家七爺是好心好意的請咱們吃飯,何必要編出來那樣的話誆人家。一頓好酒席就沒了。”
清秋忽然悲從心中來,含著眼淚轉身便走,冷太太看著女兒的背影,生氣的和弟弟翻臉了:“你既然知道秋兒的心思還要逼她,她是我的女兒。什麼金家銀家的,我的女兒嫁給誰我說了算。你既然喜歡奉承七爺就自己去不要拉扯著我的女兒。她一個姑娘家,以後還要臉面見人呢!”說著冷太太氣呼呼去安慰女兒,把弟弟扔下不管了。
金燕西回了金家,卻發現氣氛不對,金銓和金太太都在,見著兒子進來,金太太板著臉:“你騙我說去秀珠回家,結果呢,你上哪裡去了?今天不說實話,休想再出去。秀珠是個女孩子,你隨便的扔下她。傳出去你的臉面要不要了!”
“她有汽車和司機送,也不過是從車站到白家的路程,還能把她丟了?我可沒去什麼不正經的地方。我去看詩社了,這一去詩社就荒廢了,他們都要等著我來籌劃。”說著金燕西猴在金太太身邊撒嬌著說:“我累了一天了,媽,叫我歇一歇。我的晚飯還沒吃,可是餓死了。”
誰知金銓卻氣哼哼的道:“秀珠這個孩子很好,我看著比她的親哥哥還強呢。至少我賦閒在家,她還是肯上門和我這個糟老頭子說話。你的詩社我看也是掩耳盜鈴,你說實話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整天不在家待著,魂不守舍的。你到底瞞著我做了什麼?”
金燕西看著瞞不住,遮掩著說:“也沒什麼,是真的建詩社。期間詩社裡面有個女孩子很有才學,我覺得這樣的女孩子做咱們家的媳婦是最合適的。”
金銓叼著雪茄皺緊眉頭:“什麼女學生?你們到底是打著幌子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現在的女學生哪有安心讀書,一個個的要鬧革命,思想激進的不成樣子。這樣的人你趁早死心!”金銓對著學生有著天生恐懼,身為總理處理不少j□j,金銓已經聽不得學生二字了。
金燕西還要和父親糾纏,被金太太制止了:“好了,你老子從西山回來也是為了學界情願的事情,你還沒吃飯,正好就留下來一起吃飯。阿蘭擺飯了。”
金銓留在大太太這裡吃飯,他們的一席話正被三姨娘翠姨的丫頭給聽見了,翠姨的丫頭小紅踮著腳回去,三姨太正擺弄著新買的首飾呢。“老爺子在那裡吃飯?”小紅上前把聽到的話和翠姨學了一遍,翠姨有些詫異的說:“老七不是和白家的小姐是一對的麼?他還跟著人家出去玩一圈。怎麼反過來就不認賬了。可是白家小姐還是一門心思的在燕西身上呢。”
翠姨想想對著小紅說:“你去和三少奶奶說一聲,她晚上有空過來一趟,我有話和她說。”
第二天,清秋紅著眼睛去上班。先去了胡先生家,正巧看見胡先生和白紹儀站在院子裡面說話。見著清秋進來,等著她鞠躬站直身體,白紹儀嚇一跳:“冷同學你的眼睛怎麼了?可是家裡有要緊的事情?需要幫忙只管說。”
清秋下意識的低下頭:“多謝先生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