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體長相一般,怎麼卻處處有人注意,隨時能蹦出來幾個人獻殷勤?若不是白紹儀的“玩笑話”,可想而知。她的大學生活也不會安靜多少。
但是她對著白紹儀實在沒感情,對於白紹儀對她的心思,清秋卻能猜出來幾分。面對著一份感情,請求有些手足無措了,本想著乾脆的拒絕掉,但是內心卻有幾分不忍心。正在清秋百轉千回,猶豫不決的時候,白紹儀狠狠心,握著拳頭說:“要說我對你沒愛慕,專門是做好事助人為樂,這話太假了,我自己都騙不過。但是你放心,我不會和燕西似地,男女之間兩情相悅,身為男人也要有紳士風度。我尊重你的意見和選擇。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今天的談話就當沒發生過。我想我們還能做一般師生的。我父母那邊麼,都是秀珠淘氣。我會狠狠地教訓她,老七的事情我會妥善解決。”
說著白紹儀站起身,看看一言不發的清秋轉身走了。見著白紹儀離開了,清秋卻有點失落,但是她實在張不開嘴的叫住他。正在清秋低著頭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白紹儀突然轉回來了。“我,你的手絹都髒了,用我的吧。洗乾淨還沒用一次的,那個等著合適的機會我會把解釋清楚省的叫人誤會我們的關係。”
說著白紹儀塞了一塊手絹在清秋的手上,又跑了。清秋握著手絹,抬眼看去只能看見白紹儀的背影。她默默地看著望著手上手絹,洗得乾乾淨淨疊的整整齊齊的,散發著淺淺的香氣,像是松木和檸檬的混合香氣,上面還帶著白紹儀身上的溫度,溫暖乾燥,很舒服。清秋臉上忽然一紅,她緊緊地攥著絹子不說話了。
金燕西臉上掛彩的回家了,金銓早就知道了兒子的荒唐行徑氣的臉色蒼白等著兒子呢。金太太一看見燕西臉上的傷頓時心疼了,她趕緊上前親自檢視:“你的臉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你這個糊塗東西,整天在外面胡鬧我也就算了,誰知你倒是好,得寸進尺,好了吧,非要鬧出來點事故!”
說著金太太叫人拿藥又叫著去請醫生,金銓氣的一拍桌子:“你還要放縱他!在學校裡面大打出手,聽說是為了追個女學生!你想把老子氣死不成,明天報紙上就要上頭條了!總理的公子倚仗權勢進大學強搶民女什麼都能出來!你這個孽子!”金銓氣的拿著雪茄煙指點著金燕西恨不得上去揍一頓出氣。
金燕西則是一臉的委屈:“我愛清秋,你們誰也不能阻止我!我只是把心裡的想法對著她宣佈出來有什麼錯!她可以接受我,也可以不接受,反正我有表白的權利!這是上天賦予的!那個歐陽于堅我真的看錯了他了,本以為他是個懂愛情的,誰知也是個封建糊塗蟲!”金燕西很想不通為什麼自己追女孩子表白,歐陽發生麼神經病呢!
金太太看著兒子梗著脖子一臉的不服氣,好氣又好笑,這個兒子真的被那個姑娘給迷住了。她恨鐵不成鋼的戳一下兒子的額頭:“你真的被那個女孩子迷住了!你傻子啊,那個什麼歐陽的,肯定也是的暗戀上那個姑娘了,他見你對她表白生氣了。再者,人家姑娘也是個要面子的人,你當著那些人說什麼情情愛愛的。不是逼著她承認麼?”金太太感慨小兒子真的被嬌生慣養的不知人情世故,傻乎乎的,卻也還天真可愛。
金銓冷哼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