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顧不上身上累的疼,一下子從床上下來扯著白紹儀說:“你別在我跟前做戲,有什麼事情叫我從別處問出來,我可要生氣了。”
白紹儀無奈的嘆口氣,拉著清秋坐下來把最近幾天的事情說了。歐陽于堅也不知道是走火入魔了,還是變著法的和白紹儀作對,幾次在白紹儀的課堂上發表些看起來很激進的言論專門和白紹儀爭辯。歐陽于堅口才好,演講一向富於煽動性,有些學生竟然很擁護他的觀點,跟著在課堂上和白紹儀起鬨作對。白紹儀講的不是什麼哲學,大家可以任意發揮。白紹儀偏生教的訴訟,全是司法程式。一堂課一堂課安排的滿滿的課程。被歐陽于堅打斷幾次,辯論幾回就耽誤了不少的課程。眼看著期中考試,白紹儀的課程還沒完,學生們還要實習,連加課的時間都沒有。教授也有考核,眼看著自己這個學期的考核要被評為差等了。
白紹儀也是心裡著急,可是歐陽于堅就是個油鹽不進的浪裡白條,他根本是卯足精神和自己作對的。私下溝通,只會被歐陽于堅拜拜嘲弄一會,白紹儀也不會自取其辱。白紹儀本想著忽視歐陽,誰知歐陽于堅在課堂上不管和課程有關係沒關係,他都自顧自的站起來發言。白紹儀本想著按著教授的權威不叫他說話,誰知地下一群被歐陽煽動的學生跟著起鬨,把白紹儀折騰的沒脾氣。
清秋眼看著白紹儀臉頰竟然消瘦不少,她心裡按捺不住火氣:“這才是露出來真面目了,可見是小人得志。明天可是有他們的課?什麼時候?”
白紹儀無奈的一笑:“這個人和瘋狗似得,你理會他做什麼。”清秋卻是似笑非笑的靠著床頭:“他都在你課堂上說什麼了,我這幾天忙的全是應酬人情,請客喝酒的俗事。正想著聽聽那憤世嫉俗的高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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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紹儀課堂上剛講了一個段落,話音還沒落下來,第一排的歐陽于堅就站起來:“白先生,上一節課你說要考慮一下,等著這節課回答我問題,請問你預備好藥回答我的問題麼?”
什麼問題?白紹儀略一思索就想起來了,上節課歐陽于堅把進化論搬出來,認為現在的一切都是法律規範都是陳腐的,只阻礙人類進步的。他認為要救國要進化,就要廢除一切舊的東西,重新作出來個嶄新的東西才對。白紹儀正被歐陽于堅氣的心浮氣躁,隨口說了要想想,等著下課再說。誰知被歐陽于堅鑽了空子,這節課逼著他回答。
正在白紹儀想如何辯駁歐陽于堅謬論的時候,教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清秋婷婷嫋嫋的走進來,她對著白紹儀微微一笑,轉眼掃視下教室。頓時整個教室鴉雀無聲,學生們的眼神全落在了清秋身上。“我在門外面聽見歐陽同學高談闊論,忍不住進來也發表一點看法。”清秋的目光只在歐陽身上一掃而過,就定在白紹儀身上不動了。
63第六十四章
“那個;這裡是課堂,大家有發表自己意見的自由但是也不能無視規則。”白紹儀趕緊出來拉著清秋,他也不是擔心清秋和歐陽于堅辯論輸了;他是擔心別人的議論。清秋當然不會不給自己丈夫面子;清秋點點頭,掃視一下整個教室。在座的學生都傻傻的看著清秋;他們自然知道清秋和白紹儀的關係;以前也就是遠遠的看見,知道中文系的大美人是白教授的夫人。只是他們沒想到白夫人竟然是那種叫人看一眼就心生嚮往的才女。她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氣質;真是超凡脫俗,一見她什麼煩惱全忘了。這個年頭大學裡面男生是大多數,尤其是法學院裡面,女生一個手就能數出來。
清秋垂下眼睛思忖下,略微皺起眉頭,地下已經有男生跟著揪心了。“也好,只是聽說白先生的課堂上經常有人不管不顧的發表自己的高見。今天看起來還真是的,我真是有點納悶。既然課堂上不能做和課程無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