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皇帝震驚站起,忽然向趙諶抱拳道:“山醫師,此等妙方世所罕見,不知家師身在何處,寡人親自去請。”也難怪西夏皇帝會如此說,門下弟子有如此技藝,相信其師傅定然是擁有神鬼莫測之醫術。
趙諶表情一暗,言語之間滿含悲傷,凝噎道:“家師早已仙逝,恐無法為陛下盡忠了,不過家師在臨終前交代,定要保家衛國,用一身醫術,為西夏百姓造福。”
西夏皇帝雖然滿含失望,但趙諶一腔報國熱情,還是讓其十分感動,溫言道:“山醫師年紀輕輕,但志存高遠。寡人佩服,還請速速進行下一關。”西夏皇帝難得看到希望,心中十分急切,但西夏皇帝並未亂了方寸,現在便讓趙諶直接前去救治七公主,西夏皇帝也不會如此魯莽,現在只是催促趙諶儘快進入下一關。
趙諶剛要應承,忽然一聲高呼傳來,“且慢。”
眾人為之錯愕,首輔大臣厲聲斥責道:“大膽!敢在陛下面前咆哮。來人給我拿下。”
嵬名梁耳有些慌亂,剛剛見趙諶奇蹟般的居然將白馬救活,得西夏皇帝賞識,嫉妒不甘之下,一股怒氣由心而生,忘記了尊卑禮儀,出言制止,此時聽聞首輔大臣的出言呵斥,全身如入冰窟。動彈不得,嵬名梁耳滿含驚恐之色。
龍媛上前跪地道:“皇上請聽在下一言。”
西夏皇帝心情被破壞,本沒有什麼好臉色,自然沒心情去聽。剛要決定不理會,忽然首輔大臣上前在西夏皇帝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西夏皇帝眉頭一挑,微微有些驚訝。趙諶也是心中一動,首輔大臣的幾句言語趙諶聽得十分真切,沒想到龍媛背景如此特殊。趙諶不動聲色,只是站在一邊,揣摩龍媛幫嵬名梁耳的緣由。
龍媛見皇帝有些不耐的看著她,明白西夏皇帝允許她說話,龍媛道:“皇上,嵬名梁耳公子其實並非咆哮視聽,說小是為自身的利益公平爭先,說大是為了保西夏治法嚴明,皇上立下三場比試,現在尚未定論,皇帝便讓山醫師晉級,雖然並無不可但的確有失公允,皇上乃真命天子,上稟天道,下承民意,皇上的決斷便是一杆標杆,請皇上寬恕梁耳公子不敬之罪。”
西夏皇帝面無表情,淡言道:“龍公子請起,你所言有理,是寡人之過,現在立刻查梁耳公子的藥方。”
首輔大臣和御醫將嵬名梁耳公子的藥方開啟,兩人皆面色一凝,有些難以置信,雖然計量有所不同,但藥方內容完全一致,這倒是無法定斷,御醫想起剛剛不小心將藥方全盤托出,想必是那時讓梁耳鑽了空子,但此時也不能如此說,首輔大臣也有些後悔,若是當時將藥方仔細檢視,也不會出現如此尷尬的場景。
首輔大臣來到西夏皇帝面前道:“皇上,除了計量不同外,其餘藥方配置完全相同。”
“這。。。那就讓梁耳公子將藥煎出來,看看藥效。”
嵬名梁耳抱拳一禮,前去煎制湯藥,剛剛死裡逃生,讓梁耳小心謹慎,不敢稍有逾越,方方面面都做得很得體,嵬名梁耳過了片刻便返回,半溫的湯藥呈現一種暗金色,趙諶暗自琢磨,看樣子嵬名梁耳在湯藥之中加入了其他藥劑。
趙諶雖然好奇,但並無上前打探的想法,嵬名梁耳在馴馬人的幫助下,好不容易才將湯藥餵給白馬,半刻鐘後,就在所有人都要失望的時候,白馬身上似乎多了一份精氣,但白馬似乎有些急躁,來回渡步,馴馬人明白這是白馬腹脹難忍,立刻牽著白馬而去,這樣算來,勉強算是梁耳過關。
首輔大臣在和西夏皇帝商議之後上前道:“恭喜二位成功晉級,現在可說出一個條件,不論如何若是最終救下七公主,除了榜文之上的條件不變之外,這個條件也會被加入其中,你們有這個資格。”
嵬名梁耳迫不及待的上前道:“皇上,其實在下對七公主仰慕已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