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組織的頭目,來到趙諶身邊,滿臉怒火的質問趙諶在如何指揮,看著手下在箭雨中不斷死傷,這些大佬心在滴血,趙諶淡然面對,只是對身邊兵士下令送客,雖然對趙諶如此態度十分窩火。但當日約定之初,便商定由趙諶指揮,只能忍氣吞聲,回到了本部位置。
趙諶讓弓弩手完全藏在刀盾兵盾牌下,雖然無法反擊,但幾乎沒有死傷,忽然趙諶大吼一聲,道:“舉旗。”
三面黑色的旗幟同時舉起,近四千懲戒兵士突然兩邊分散。各向一邊的金國騎兵保衛而去,金兵愕然之間,急忙想要拉開距離,忽然金兵發現兩邊的地形十分特殊。除了一條大道外,一邊靠河,一邊靠著懸崖,金兵來時也有發現這些地形。但也並未在意,金兵靠近河岸那一邊的金兵大喜過往,急忙往冰面之上衝去。忽然前排的騎兵露出驚恐之色,猝不及防之下皆落入河水之中,冰涼刺骨的河水之下,騎兵和戰馬掙扎許久之後,相繼沒了氣息。
趙諶早已對這裡的地形瞭然於胸,在金兵過河之後,趙諶早派遣十餘個兵士潛伏於河邊,將大量堆積於此的鹽放於冰面之上,鹽的比熱容很高,冰面開始消融,等到金兵此時被懲戒營逼迫於河邊之時,接近岸邊的冰面已經完全消融,且連帶的冰面任然在持續消融。
一些膽大的金兵策馬朝著冰面飛躍而去,除了個別幸運兒外,其餘兵士皆墜入冰冷的黃河之中,後有追兵,前有天險,金兵退無可退,唯有困獸猶鬥,但趙諶並不會給他們反擊的機會,讓所有的弓箭手密集先向懸崖之邊的金兵射擊,而另一邊則有戰車數列,將金兵圈在戰車的保衛之下,若金兵想要突圍,長槍兵皆上前防守。
趙諶親自督戰,並下令一分鐘內**不出三十支箭矢者,立斬,在趙諶的嚴令下,弓箭手不斷地將箭矢傾斜而出,金兵被密集的箭雨下,不斷地往後而退,接連不斷地金兵從山崖之上墜下,屍骨無存,金兵怒吼之下,策馬朝著懲戒衝來,皆被箭矢射中,墜下戰馬。
當懸崖一邊的金兵全部被肅清之後,趙諶帶領弓弩手再次前往河邊,這一邊的金兵遠遠看到同伴的全軍覆沒,悽然之下紛紛依然朝著河中策馬而去,也有一部分金兵朝著宋軍衝來,被戰車之上的利刃刺殺而死,漏網之魚便被懲戒營長槍兵刺殺,屍體不斷出現在陣前,宋軍在正面戰場以步兵完勝騎兵,趙諶立即下令讓五百騎兵衝入金兵之中,長槍連帶衝擊力,讓金兵嚐到了被騎兵衝刺的滋味。
塵埃落定,懲戒營開始打掃戰場,一些尚未死去的,懲戒營兵士會很客氣的補上一刀,緩解金兵的痛苦,趙諶和賈文站在一起,賈文對趙諶大大誇獎了一番,對於平時沉默寡言的賈文來說實屬不易,趙諶自然明白賈文的收買之心,趙諶並無推脫之意,讓賈文也頗為滿意,趙諶將虎符遞給賈文道:“大人,虎符在此,說好的一千騎兵,戰馬皆在此處,只要稍加訓練,便可轉化為千人的騎兵部隊,在下也算並未食言。”
賈文並未收起虎符,對趙諶道:“吳秀,虎符你拿著,騎兵訓練之事也由你來負責,我現在封你為典軍校尉,替我好好管理懲戒營,至於你用何種方法去管,便是你的事了。”
賈文乃是話中有話,賈文志不在此,據趙諶估計,賈文來此多半是來混資歷,然後回到朝廷之中便會擔任重重要職位,既然如此趙諶也決定與其打好關係,次嗎在這段時間內,並沒有利益的衝突。
趙諶此戰繳獲戰馬八百餘匹,箭矢,刀槍,數千之多,俘虜倒是沒有多少,一來對於金人來說,被宋人俘虜,乃是一種恥辱,被俘之前幾乎都已自殺,一些傷殘之兵士,皆被大曹戰場的懲戒營兵士補上一刀,因此大戰結束,並沒有多少俘虜。
趙諶帶領懲戒營擊敗了金兵,且中軍相對前軍損失微乎其微,只有數百兵士陣亡,而取得了殲敵兩千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