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劉梅寶便也沒說話,只是看著她,終於看的她走不動了。
“看什麼看?”鄭小娘子轉臉低聲瞪眼說道,微微豎起的眉毛讓著恬靜的面容頓時有些違和。
“許久不見,乍一看,都認不出來了。”劉梅寶笑道。
鄭小娘子此時的身份比不得她,既然停下腳,便不得不說話,帶著幾分不情願還是規規矩矩的行禮,只讓劉梅寶更是看著她笑。
“盧大人盧太太倒是別來無恙。”鄭小娘子自然聽出劉梅寶話裡的打趣,便目光再次在盧巖和劉梅寶的身上轉了轉,微微抿嘴說道,說罷還無聲的輕輕動了動嘴。
老婆奴…
劉梅寶猜也猜得出她心裡唸叨這個,衝盧巖點點頭。
“你快忙去吧。”她笑道,一面順勢跟鄭小娘子同行。
“當了誥命夫人果然是不一樣了,出個門還有丈夫護送。”鄭小娘子不鹹不淡的低聲說道,“這裡是龍潭啊還是虎穴啊?來鎮場子….”
她本是取笑,卻見劉梅寶聽了面上露出一絲恍然,還下意識的發出一哦。
什麼意思?鄭小娘子皺眉看她·劉梅寶又恢復如常。
“還沒親自道賀大喜呢。”劉梅寶看著她笑道。
鄭小娘子的面色閃過一絲潮紅,有些不自在的轉開視線,話題也由此轉開了。
因為懷柔公主一心向道,所以家中佈置的極其素淨,她本人也穿著一件簡單的素袍·挽著頭髮坐在矮榻上,笑吟吟的看著走近的二人。
“上一次見盧太太時,還是稱呼劉姑娘呢。”她在受了二人的拜禮之後,對著劉梅寶笑道。
以前見過?劉梅寶有些意外,抬頭看著這位公主,見她神態嫻雅平和近人。
“當時母后招過盧太太說話,我那時也在作陪。”懷柔公主笑道。
“小婦人寒微,那時都惶恐的不敢說話了·更沒敢看在座的有誰·沒認出公主來。”劉梅寶明白了·那時候的確只顧著慌了,再說也沒人和她介紹旁邊的人都是誰,當然話不能這樣說,她忙矮身再次施禮說道。
一旁的鄭小娘子看了眼劉梅寶,眼神似乎再說你也有害怕惶恐的時候?
“我寡居之人也不常見客,每年定期辦個香會,給我這宅子添添人氣。”懷柔公主笑道,“正巧你今年也在京城,便一起來玩玩·請大家來,也別拘束,我招待不周了,也別見怪。”
她最後一句是對著所有人說的,大家都笑起來,紛紛說道公主自謙了。
看來這位公主是個很能讓人輕鬆的人,顛覆了劉梅寶猜測的高高在上孤傲不可親近的皇家子弟形象。
懷柔公主沒有再和她專門再多說話,看來這真的不過是一次最普通的貴族婦人聚會,劉梅寶漸漸輕鬆起來·尤其是鄭小娘子一直陪在身
“你不用顧忌我,自己去玩吧。”劉梅寶低聲對她說道。
“誰顧忌你啊。”鄭小娘子微微側臉,藉著掩飾對她翻個白眼說道,“想什麼呢,我替我婆婆來的,有什麼好玩的。
劉梅寶只是笑。
“你不吃嗎?”鄭小娘子舉起一杯酒慢慢的吃一面問道。
見她面前的果品茶酒都沒有動。
“我吃著藥呢,有忌口。”劉梅寶含笑說道。
鄭小娘子不再理會。
懷柔公主一直坐在位置上,偶爾跟大家說幾句話,目光只是偶爾有意無意的掃過劉梅寶,也注意到劉梅寶面前的席面未動,眉頭微微皺了皺,但很快便恢復如常。
因為懷柔公主是清修之人,宴席很快便散了去,在出門時劉梅寶又再次成了焦點,看著躍下馬在車邊等候的盧巖,劉梅寶忍著鄭小娘子毫不掩飾鄙視的眼神走過去。
“這便是盧將軍啊?”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