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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頁

海姝也挪來一張椅子?,「堵你?正是為了蒐集線索。你是她的至親。」

張純羽臉上又浮現出那種輕蔑的笑。

海姝說:「剛才我在門口不小心聽到你們的對話,你?說是你?把水依婷……」

張純羽頃刻坐直身子,「你?偷聽??」

海姝問:「你把她怎麼了?」

氣氛變得緊繃,片刻,張純羽別?開視線,「我能把她怎樣?我根本沒回家,也沒見過她好嗎?怎麼,你?覺得是我殺了她?我有那個本事嗎?你要不要去調調監控,看她死的時候我在不在學校?」

海姝說:「那你?剛才給你同學炫耀什麼?」

「我……」張純羽唇線扭動,一隻手握住了另一隻手的手腕,那隻手腕上戴著多條手鍊,其中一條比較顯眼?,似乎是一個「x」。

海姝觀察了會兒,視線回到張純羽的臉上。張純羽說:「我口嗨!口嗨不行嗎?」

海姝說:「你的血親遇害,你?感到興奮和高興?」

張純羽垂下頭,過了幾秒才猛地抬起,「不是所有家庭都和睦幸福,至少我的家庭不是。張典治是個軟飯硬吃的男人,給水依婷當了半輩子?舔狗,又自卑又忍不住舔,我看到他就噁心。水依婷也是個瘋子?,自己因為男人廢了,就要我獨立向上。她想得真?美。」

說起自己的父母,張純羽眼中傾瀉出濃重的仇視和鄙夷,她的右腿一直在快節奏地抖動,像是有強迫症。大概回憶起他們,讓她感到非常不快。

海姝說:「你很想他們消失?」

張純羽看過來,「這也值得浪費警察的時間嗎?『想』和『做』是完全不同的事吧?對,我想了,我想他們都去死!但我沒做,她的死能賴在我頭上?」

海姝說:「我還是很好奇,你?對你?的朋友說了什麼?」

「嘖!我告訴她們是我弄死了我媽行了吧?」張純羽伸出雙手,「要不你?把我拷上?」

海姝抬了抬下巴,「好了,把手放下去,你?是舞蹈生,不是戲劇生。」

張純羽反應片刻才聽出海姝在諷刺自己,頓時黑了臉。

「我也沒時間和你?抬槓,我們儘快把流程走完。」海姝問:「你?最後一次見到你?母親是什麼時候?她有什麼異常反應?」

張純羽無聊地玩著指甲,「清明?節前?她叫我回去,我說我要跟同學出去玩。她還?偏要來學校接我。我們……」

「嗯?」

「我們吵了一架。」

海姝說:「她為什麼非要接你?回去?」

「她就是那種人!跟她有血緣關係就得像她的連體嬰兒,她自己當慣了別?人的附庸,就要我也像她一樣!」張純羽激動道:「附庸父母,附庸哥哥,附庸老公?,附庸我!」

海姝想到水天翔,「她和你舅舅關係很好?」

張純羽愣了下,情?緒稍稍穩住,「也就我舅舅是個正常人。」

「你?舅舅出事時,你?父母考慮過幫忙嗎?」

「還?不是因為張典治!水依婷求他找找門路,他不肯!說她早就和水家斷絕關係了,是他張家的媳婦,為什麼還要管水家的事?」

海姝說:「張典治和水依婷的關係就是那時候開始有裂痕?」

張純羽輕嗤,「他倆早晚的事。」

海姝又問:「那這些年他們各自在外面找過人嗎?」

「張典治肯定有,男人嘛,就是這麼回事兒。」張純羽口氣老練,跟看透了人生似的,「水依婷應該沒有,她一個全職主婦,就會盯著老公和孩子。」

海姝說:「你不知道她現在在上班?」

張純羽:「啊?」

「她在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