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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揚他出身金融世家,可他媽媽卻從事過最卑微的特殊行業,在我們那個圈子裡多數人當面巴結他,但背地裡卻嘲笑他是私生子,不可否認是他的能力和號召力,他從不先禮後兵,他想做什麼想要什麼,一般會透過手中掌握的財力和權力像只野獸一樣強行奪取。”
陸賽男有些啼笑皆非:“不是吧?他笑容陽光,看起來不是那種人。”
鴻雁更正她的觀點,說:“我必須告訴你,透過一個人的外表鑑定人性好壞實在是膚淺得可怕,在當前,你要麼自己頑強成長,要麼在別人打壓下成長,一個有尊嚴,一個失去自尊,你選擇哪一個?”
陸賽男忍不住爆粗口:“我靠,我可以不選嗎?”
鴻雁耐心地和我說:“陸賽男,你想戀愛,想駕馭一個男人,想喜歡的男人順從你、尊重你,你,離不開你,你以為簡單的守株待兔就可以等來一個好男人?”
陸賽男愣了一下,隱隱約約又覺得鴻雁說得很有道理,仰頭看向鴻雁,問:“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主動迎合那個二世祖歐揚?”
“主動和被動沒多大區別,關鍵在於歐揚想得到你,以他的個性會主動找你。”
陸賽男有些啼笑皆非,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畏畏縮縮怕那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繡花枕頭草包律師?難不成他會放□份對我死纏爛打?我們只不過講過幾句話,我既沒有透露出一丁點和他交往的意志,更沒給他好臉色看過,難道他是受虐狂?
可事隔兩天後,陸賽男徹底推翻了她的想法。
臨下班時歐揚到大廈地下停車場call她,可好死不死遇見陸賽男的BOSS,四十多歲的日本人,齋田。
齋田是寰宇傳媒股東之一,對歐揚這人早有耳聞,上前主動打招呼,坐敞篷車裡的歐陽直接回了他一句:“正等女朋友,別打擾我。”
那時陸賽男拎著包慢騰騰挪進停車場,抬眼就看到齋田別具意味的笑。
第二天一大早,齋田請行政助理特意找她,旁敲側擊地問她和歐揚什麼關係。
陸賽男哭笑不得,含糊不清地說了句:“只是朋友。”
齋田看向她的目光變得意味深長,似笑非笑地說:“陸小姐,這是個好機會,要是抓住的話或許會幸福一輩子,錯過的話一定是痛苦一生。”
陸賽男無可奈何地望著BOSS的禿頭,尋找喜感和注意力,繼而說:“員工是傻瓜,除了工作就是受氣,您說對嗎?”
齋田動作不急不緩地走向她,笑得和老狐狸似的狡黠:“中國有句老話,腦力者制於人,勞力者受制於人,陸小姐是我們的骨幹,誰給你臉色看豈不是和整個管理高層過不去?!”
當天例行會議,齋田當眾宣佈給她加薪和提幹,讓她瞬間變成以後同事們茶餘飯後的八卦話題,可一切都比不上杜慕清鐵青的寒臉,清冷的目光落到她臉上恨不能戳出幾個洞來。這讓她心裡泛起些微的勝利感,因為不管悲傷或喜悅,此刻這個極品男人心緒是被她掌控的。
中午陸賽男在員工休息區的吧檯前遇見杜慕清,當時整個休息室只有他們兩人。
杜慕清聲線偏冷,挑眉揶揄地笑說:“黃忠六十才開始效忠劉備,德川家康七十打天下,姜子牙八十封丞相,佘太君百歲掛帥,孫悟空五百歲西天取經,白素貞一千多歲下山談戀愛。你才多大就學著歪道指望走潛規則,雞犬升天?”
陸賽男揶揄的笑,口氣甚是溫和:“蓋茨39歲成世界首富,陳天橋31歲成中國首富,孫中山28歲創辦興中會,王然23歲當局長,孫權19歲據江東,丁俊暉15歲拿世界冠軍,鄧波兒7歲獲奧斯卡,貝多芬4歲開始作曲,葫蘆娃剛出生就會打妖怪,我爭取自己想要的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