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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一些擦邊的問題,想從這裡總結出來點什麼。

“我喜歡他?”葉蒔搖頭:“我一點都不喜歡他。”她如此斬釘截鐵地說。

身後樹影搖晃,發出沙沙聲響。

“與不喜歡的人成婚應該是件很痛苦的事吧?”

“我只能說,只要不朝夕相對,我就想不起來還有這個人,他像是透明的。”

脫脫點了點頭,持國公主也有軟弱的一面,以逃避來應對,脫脫對她似乎又有了新的認識,他人口中的持國公主是那麼的不堪,然而她看見的,卻是一個連面對都沒有勇氣的女子。

楚千悠出走,晚天城內風雨欲來。

楚家主以為能在一切曝光前找回楚千悠,然而事事非他所料,楚家主已經隱約地感覺到,自家女兒的出逃如此順利並非偶然,而在楚家軍尋找楚千悠時,也遇見了一些羈絆,十分不順利。

敏感警覺的楚家主發現這種羈絆看似平常,實則有人暗中運作指使,直至婚期已近,再也無法隱瞞,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楚家主以楚千悠突發疾病為由,要延期婚禮。

皇帝等得,戰事可等不得,西窯一起而攻,邊疆防線危矣,沒有聯姻做保障,楚家主不敢全軍出擊,只動用了四層兵力前去邊疆,而沈家主已然看出勢頭不對,派人夜探楚家,楚千悠床上躺的乃是一替身,沈家主大呼天助我也。

聯姻而已,適齡婚嫁的女子他沈家也有,故而請旨聖上,不日,沈家女入宮為妃。

沈家厭楚家竟獨自想出聯姻之事,被捷足先登,而楚家則認為尋找楚千悠行動阻攔重重,定是沈家人在搗鬼,而沈家女入宮為妃,也印證了這一想法。

雙方各懷鬼胎,朝堂上,暗地裡,漸漸背馳而行。

祁國好久沒這般熱鬧過。

沈楚兩家平衡點已被打破,邊疆亂作一團,沈家軍和楚家軍走馬邊疆,爭權奪勢,誰家也不服誰家。

天權軍因是葉家帝王軍,在葉國橫行無阻,故而大軍拔軍啟程,在葉國邊境駐紮,不參與其中,傷亡減少下來,得以修生養息。

五千人的天權軍仍舊駐紮戰事後方,葉鈞的家醫於簾泉就在此處研究毒人解毒之法,連日下來,卻不見效果,刺涼此次為左督將軍,統領天權軍。他有心想為祁國出力,卻又礙於沈楚兩家在前方霸權,無法施展拳腳。

他曾送過訊息給葉鈞,而葉鈞卻只道“忍”。

刺涼一拍案几,木桌晃了晃,險些抗不住他這大掌。

“忍到何時才是頭!”刺涼狠狠地咬著字,一字一恨,恨成書。

“大將軍命令如此,你怎可有所質疑?!”一名老將道。

是,大將軍,大將軍,大將軍的命令即為天令!可看著祁國百姓顛沛流離,刺涼如坐針氈!

“自從大將軍病痛纏身,無法親自出戰後,天權軍就完全倚仗公主了,現在公主又在蒼國,我們連根主心骨都沒有。”老將說完,垂眸哀嘆一聲:“想當天權軍何等威風,如今卻受制於沈楚兩家和毒人之下,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這樣的想法何止老將一人,怕是天權軍內早已有如此想法之人了吧。

葉鈞,葉蒔,他們父女倆如果再不來一人,日久漸失人心,天權軍怕會成為一灘散沙。

“不能再如此下去了!”刺涼狠狠拍桌。

榮喜班自從在勤王府裡上過堂會,便成了家喻戶曉的戲班,堂會一場接著一場地唱,脫脫更成了吳貞的忠實聽眾。

榮喜班承蒙勤王妃抬愛,在蒼都裡租了場地,開唱第一場戲。

班頭帶著吳貞親自來送請帖,懇請勤王妃捧場。

正是入伏的天氣,雨後的炎熱讓人變得煩躁,可當她看見那白衣如蝶的秋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