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技居然都不能完全擋住法家賢隨手一招的威力,這樣是真要認真動起手來自己恐怕三招都撐不過,他不由得心中一陣後悔,為啥非要強行出手那一擊呢?真是沒想到法家賢這傢伙居然已經成為青銅武者了,這北郡宗的實力可是又強了好多啊!回去一定得和隊長及時報告才是。
但是他當著眾多人的面又不能退縮,只好喘著粗氣色厲內荏的說道:“法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今天可是你們北郡宗的主場,這完全不符合待客之道吧?”
法家賢冷冷一笑:“待客之道?那也要看是什麼客人了。你們這群小人,又是背後找人暗算,又是當場偷襲,還詭言狡辯,算什麼客人?剛剛只不過是給你們一點小懲罰,現在你們都給我滾出北郡宗去吧,這裡是我們三宗的對抗賽,不歡迎你們這些惡客。你要是不滿意的話可以回去向你們雷一笑總隊長告狀,我法某人隨時恭候他的大駕!”
祖凌沒想到法家賢不僅實力強悍,連態度也是如此強硬,居然毫不客氣的直接向他們的總隊長,北郡政府軍中唯一的青銅武者雷一笑叫板。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不敢再嘴硬,只是說道:“好,既然你們北郡宗打算和我們政府軍徹底撕破臉了,我也只好回去向我們雷隊長如實稟報了,希望到時候貴宗的胡幫主不要責怪法長老才好。”
祖凌最後還想要用北郡宗的幫主胡天宏來壓一下法家賢。
沒想到法家賢這時候已經閉上雙目開始養神了,意思是說隨便你怎麼說,老子根本就不在乎。
祖凌看到最後的一招也沒有效果,只好帶著政府軍的眾人灰溜溜的離去了。
離去的時候,秦一山和秦一海以及秦倩倩都惡狠狠的盯著肖笛。秦倩倩咬牙說道:“肖笛你不要囂張,等我回頭養好傷之後必殺了你,你給我等著!”
肖笛依舊微笑道:“但願秦小姐能夠養傷成功,如果別人治不好的話可以再來找我。我要求也不高,你只要在我們北郡宗大門前跪個三天三夜,給我和我女朋友道個歉就行啦,哈哈。”
秦倩倩眼中閃過一片殺機,點點頭啥也沒說就走了。
她本以為自己只是一點皮外傷,回去找個醫生看看就能恢復了,但是她根本沒有想到肖笛的武魂之力是何等霸道,永恆之冰造成的傷害,又豈是隨便找個醫生就能看好的?
政府軍的人走後,肖笛感激的看了法家賢一眼,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和他只是第一次見面的位高權重的核心長老居然會如此幫自己的忙,不僅擊退了祖凌的偷襲,還直接代表北郡宗和政府軍撕破了臉面,這是何等的豪氣!
法家賢似乎看出了肖笛的意思,他對肖笛悄悄傳音道:“老夫早就聽雪蓮說過你了,她說你是不世出的天才,將來必是我北郡宗的棟樑之才。我一開始還不信心高氣傲的雪蓮居然會如此看好一個外門弟子,今天一看我才相信。你不用有壓力,我也早看政府軍的那些痞子們不爽了,肖笛,你想怎麼幹就好好的放手幹吧,出了再大的問題都有老夫頂著!”
肖笛心中感激之情油然而生,法家賢越是說的簡單,反而就越是表明了他對肖笛的看好和支援。而肖笛的性格也是那樣,和一般的朋友甚至是敵人話都很多,但真要是心裡特別激動的時候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只是對著法家賢遙遙的鞠了個躬,但是想要表達的意思卻是簡單而堅定,那就是“您放心吧,必不負所托!”。
法家賢欣慰的一笑,似乎也完全明白了肖笛的意思。點點頭表示對他的鼓勵之後,法家賢繼續閉目養神,不再搭理任何人的恭維之詞。
男子漢之間的承諾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完全和年齡地位都沒有關係,有時候兩人一瞬間意氣相投產生的感情就會超過別人相識幾十年的友誼。這短短的一瞬間,肖笛就已經完全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