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的,怎麼可能說服她讓她幫忙,找她自己的麻煩?
“我二叔跟劉蕊都是副局長,他們權力一樣,跟我二叔說也是一樣的。”魏臻想要垂死掙扎下。
“在我這個外人面前,他們權力在大也與我無關。”
“可現在和和平平在你的山上,我們。”
李牧再一次打斷他的話,道:“正因為在我的山上,所以更不能讓阿貓阿狗上去了。想看熊貓,去動物園吧。”
“你憑什麼說我們是阿貓阿狗。”沈平氣憤道,“我們是有工作證的。”
“我還是聯合國的和平戰士呢!不信?我有工作證啊。”李牧差點被他們打敗了,現在什麼年代啊,別說是工作證了,畢業證、學位證都能夠作假,誰還信這個呀。
魏臻沒想到李牧這麼難纏,好話他不聽,兇話鎮不住,動強的話,李牧後面那條醜狗恐怕不好惹,要是他們這邊有人被咬了怎麼辦?這裡離常縣醫院少說有半小時多的路程,中間多少意外能發生啊,況且事鬧大了對他們可沒什麼好處。
魏臻整張臉都拉了下來:“這麼說來,你是無論如何都不讓我們上山了?“
“怎麼會?我聽劉副局長的。”
言外之意就是隻要劉副局長答應,他什麼都好說。
“你等著,我們不會就這麼算的。”
留下一句狠話,魏臻甩手離開,汪運一臉你完了的表情,沈平仍舊躲著五條的視線,看樣子還沒從當日的創傷中恢復過來。
送走惡客,李牧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而魏臻三人上了等在屋外的出租後,仍舊餘怒未消。
“臻哥,咱們不能這麼算了。”,遠離醜惡的五條,沈平終於恢復了勇氣。
魏臻‘哼’道:“先想想辦法再說。”
汪運道:“這件事情雖然是劉蕊副局長做主導,但魏副局也不能什麼事都不做吧,起碼監督了,過問下經過了,這些例行公事總要有吧。”
“蠢貨,人家擺明了只聽劉蕊的,我二叔他又不在,這裡又不是我們的地盤,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魏臻狠狠一拍車窗。
計程車哥看了眼,說道:“手下輕點,拍壞車窗了都。”
“車窗哪那麼容易壞?”汪運笑道。
“那你接著拍。”計程車哥無所謂道。
“接著拍?什麼態度,什麼態度啊你,這就是你們常縣計程車司機的服務態度嗎?我要投訴。”魏臻積壓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雙目冒火的瞪著司機,然後看向車內副駕駛位置前立著的一塊牌牌。
這塊牌牌在華國所有計程車中都有,上面標有該車的司機的基本身份資訊,還有司機所在公司的投訴電話。
“洪盛?好。”魏臻冷笑著掏出手機直接撥打上面的投訴電話。
可惜電話佔線,魏臻很有耐心的等待著,然後下一秒,車就停了下來。
司機嘿嘿笑著道:“不好意思,車拋錨了,麻煩你們下車換一輛吧。”
魏臻三人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沈平道:“你騙人,車根本沒拋錨,你當我們瞎子啊,車停下來的時候非常平穩,哪有拋錨的樣子。”
司機冷笑一聲:“你當我是傻子啊,你都要投訴我了,我還要伺候你?給我滾蛋。下車!”
“你不能這麼做,你信不信我投訴你。”汪運氣急了就說起胡話來。
司機息車後,就點了根菸,吞雲吐霧起來。
魏臻冷笑:“等到電話打通,你看我會怎麼跟客服說?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繼續做這行,嘿嘿嘿嘿。”
司機吹著口哨,索性開啟了收音機,開始聽起廣播。
魏臻冷笑著,冷笑著,冷笑著,直到他嘴角都開始發抽的時候,電話還是沒有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