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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真的,不信你看,我去房地產中介登記了,他們還和我簽了合同。”蔣漫柔說著從提包裡取出一份房地產中介的代理出售合同,急急的往覃慕峋的眼前送。
覃慕峋掃了一眼合同簽署的日期,確實是昨天。
他的態度有所緩和,但仍未完全信任蔣漫柔:“知道了,你回去吧,我有時間給你打電話。”
“好吧,祝伯父早日康復。”蔣漫柔將果籃塞到覃慕峋的手中,頹然的離開。
覃慕峋望著蔣漫柔的背影心中惆悵萬千。
五年的執念似乎在與她重聚後越來越淡,愛情也不再如過去般濃墨重彩,演化成一副淡淡的水墨畫。
回到病房,心心正在給覃中翰擦臉,在場的其他人皆驚異於心心的乖巧懂事會照顧人,只有覃慕峋知道,心心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苦難和貧瘠讓她過早成熟,在別的孩子無憂無慮瘋玩的時候她已經有了吃不飽肚子的憂愁。
每每想到這些,覃慕峋就鼻子發酸,只想加倍的疼愛心心,將過去欠她的一起補回來。
楊海路擦乾眼淚,將覃慕峋叫出病房,在走廊裡問他:“心心怎麼不說話,不管我們說什麼,她都像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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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這件事,覃慕峋愧疚得抬不起頭,自責的說:“心心患上了自閉症,她只和我還有肖楚楚說話。”
“這麼可愛的孩子怎麼會得自閉症?”楊海路痛心疾首,唉聲嘆氣。
“是我沒有把她照顧好。”覃慕峋將責任攬上身,絲毫不提蔣漫柔的過失,他不是稱職的父親,便沒有資格指責蔣漫柔不稱職。
“我看心心和楚楚相處得挺融洽,你爸不允許蔣漫柔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