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聽了我地話看向窗外,忽然眼睛一亮,用力晃動我的手臂,成功地轉移我正在衡量大廳內古董價值的視線。
他指著窗外,對我道:“看,是蘭臻地使節,都是美人呀。”
“你的意思是,本小姐不夠美了?”
我怒了,本小姐最恨別人誹謗我的容貌!
朝著東秋雨的腳就是一下,嚐嚐高跟鞋踐踏的滋味,讓他明白什麼叫禍從口出。
東秋雨吃痛的模樣讓我看著很舒心
轉過頭去打量那蘭臻使節,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可不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瞪大。
那個誰誰誰……誰來告訴本小姐,為什麼……為什麼恭御侍白思易會出現在這裡?!
這是否就是傳說中的“陰魂不散”,本小姐當了八年的女皇就被他念了八年,只差耳朵沒長繭,如今本小姐不當女皇了,為什麼他不跟著他的新女皇念個夠,還要多事地出現在本小姐面前?!
糾結歸糾結,我還是趕緊將視線收回,儘可能將自己縮排東秋雨的陰影中,希望這個時候他高大的身材能起點作用。
但是,我似乎錯了東秋雨對女人的吸引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剛才的視線太過熱烈,使節中有幾個人的目光向我這邊看來,在我身上停留的時候,她們驚訝的表情儘管只有瞬間,卻成功地讓關注著她們的賓客注意到我和東秋雨。
隨即就有好幾個女人圍上來,都是一些官員富豪的女兒,並且全部是他的紅顏知己。
不用說,東秋雨投了一個歉意的眼神給我之後,就忙著應付一群相互爭風吃醋的女人,無暇當我的盾牌,我自然完全地曝露在人們火熱的視線中。
幾位對著我猛看的蘭臻使節在完全看清我的模樣之後,原本興奮並夾雜著敬畏的目光很快就冷靜下來,她們也不是沒見過世面,想必已經把我當成一個長得和蘭臻女皇相似的人罷了,倒是我最擔心出問題的恭御侍竟然從頭到尾都無動於衷,我心下不免更覺得奇怪。
奇怪歸奇怪,他們不看我了,其他人的目光可沒打算放過我,幾個估計是曾經出使蘭臻見過我的菊良大臣更是猛擦老眼,非從我身上盯出個洞來不可,還有幾個人目光犀利的人聚在一起,鬼鬼樂樂的不知道討論著什麼話題,眼睛卻還死盯著我不放。
老天,我招誰惹誰了,東秋雨你丫的,本小姐拉你來是讓你幫我擋人,你倒好,幾個女人喚一聲“東哥哥”,你魂都被勾著的跟人走了,走就走吧,還讓你的女朋友給我積攢人氣,我現在就象是拋在一群如狼似虎毒辣眼光中的一棵小白菜,就差沒在身上掛個牌子,上書“誰啃歸誰”了。
重色輕友的混球給我記住,看我回去讓殘陽和秋雲大叔怎麼整治你!
擔心身份暴露,我手心也蓄滿了冷汗,好在我站的位置本來就離窗臺很近,索性裝作在看窗外的景色掉開視線,咱一人就兩隻眼睛,瞪不過人家,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參考毛主席當年的革命路線,暫時戰略性轉移,不和他們那些頑強勢力對上。
儘管如此,如芒在背的感覺還是讓我全身汗毛倒豎,耳朵更是高高豎起探聽四面風聲,準備一個不好就把暗部叫出來,無論如何不能把小命落在這裡。
好在那些大人物也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的大道理,天下人口何其多,長得象的人也不少,在沒有確定我的身份之前誰都沒有四處宣揚。
蘭臻女皇那是何等尊貴,天下四大強國之一的皇帝,她會特地跑到菊良來當畫師,簡直匪夷所思嘛,還一混就是兩年,那蘭臻的奏章都不用人批來,早朝都改放假麼?
好像沒聽說蘭臻女皇換人的訊息,那還是謹慎一點的好,萬一是認錯了,在場的大人物哪個不是踩著別人往上爬的,他們一旦捉著人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