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么真想出去把孫大總管給踹飛了,太惱人了。
十阿哥心說為嘛福晉的武力值不用在這個老太監的身上呢。
十月心裡慶幸呀幸好主子在屋裡呢,要不然這得多得罪呀,這人還不得讓主子給踹的壽終正寢了呀。
基本上三個人的三種心聲,這是想到一塊去了。
十月伺候著十阿哥,到今天才來過一次的書房裡安寢。十阿哥幽怨的想,白天的時候自己的皇阿瑪才剛在這裡休息過,現在就輪到自己了。對於剛抱上媳婦的十阿哥來說,孤枕入眠實在是有點艱難。
當然了,十阿哥在書房裡面呆的時間越長,心裡的火氣越大,已經不再糾結被人給踹下床的問題了,而是糾結為嘛福晉還不過來,給自己賠禮道歉。選擇性的遺忘。十阿哥真心的不想再提下床的問題了。
十月就沒給十阿哥書房的燭火熄滅,這是給自家主子留著後路呢。
十阿哥也沒讓十月熄滅燭火,這是等著福晉想通了,給自己說軟話呢。
老么在屋子裡面把自己給打理好,至少看上去穿著整齊了許多,然後才從容的邁出屋子,要說今天這事兒吧,真的不願自己,這要是擱在現代,就這樣的男朋友早就被踹了,踹一腳能怎麼地呀,就十阿哥那話,挨頓消都是必須的。
可是生的不是時候呀,怎麼就是這個憋屈的時代,自己今天就處在了下風,沒佔住腳。是需要理賠的一方。
老么的臉上真的很難看,十月從書房裡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打發走守在書房門外的雙月,出去的主子。還有主子 那隨時都能滴出水來的臉。
老么在書房的門外徘徊。十月看著自己的主子一時間也沒什麼好說的,轉身去主屋收拾東西了,不用想都知道,主子的屋子裡面肯定狼藉的很。
這種事情畢竟還是不要讓人知道的好。還是自己親自動手吧。十月心說雖然自己的月錢真的挺好的,可是也算是付出了相應的汗水的,你見過誰家的奴才,都當上總管了還幹這種重體力活的呀。
人家升上大丫頭就不在做苦工了好不好。命呀,這都是命。就像有人重生了,好不容易開外掛,獲得一個空間,在裡面能幹嘛呀,種地,這就是命,天生種地的命。當然了十月肯定不知道什麼是空間,此刻的十月想的是,自己就是天生受累的命,當奴才的命。
十月嘆氣收拾屋子去了,等十月把能收拾的東西,都給收拾出來了,就剩下空空蕩蕩的一個屋,主子還在外面搓手掌呢。十月心說太不給力了。這點事都擺不平,就不要隨便動手嗎。
老么也是糾結呀,你說自己進去怎麼哄人呀,說對不住呀,自己這一腳勁兒頭大點,還是說,對不住呀,自己不是故意的踹了你一腳。
看著裡面的燭火,老么望天,在這個時代做個女人太難了,為嘛這種該是男人在女人門外徘徊的事情,要自己一個女人深更半夜的在男人門外徘徊呢,難不說老天爺在懲罰自己老牛吃嫩草。
有這個可能的吧,畢竟自己都能重新過一輩子,這種神鬼只說,雖然不信,可是因果迴圈應當有的吧,有時間要到郊外去拜拜,就不知道 那個死和尚,是不是歡迎自己就是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燈下看美人
十阿哥躺在書房的軟榻上,心早就飛到自家福晉的身上了。聽著外面的腳步那要是能睡著就怪了。
十阿哥在屋子裡面糾結,你說福晉挺乾脆的一個人,怎麼今天就這麼不爽快呢,你倒是進來不進來呀,至於的嗎,到底是女人臉皮薄,抹不開面。
十阿哥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說實話,也沒啥氣了,當時也是自己心火太旺了,不就是媳婦比自己武力上強了那麼一點點嘛,不就是讓媳婦從床上不小心給推下來了嗎,算毛呀,男人嗎就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