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川平先生到現在還是沒有告訴我這指環的來歷,但的確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人都可以死而復生。
“不知道……我記不清楚了……”我低下頭不去對上他的視線,含含糊糊地回答。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不對勁地問,“十年後的我,沒有戴著這個指環嗎?!”
“沒有哦,ME們都是第一次看見來著,師姐你的體質莫名其妙地的不能點燃指環的火焰。”
那,我……怎麼讓你們看見我……的?
“我……不能回去了嗎?”我抬頭看向斯庫瓦羅,刺目的白色燈光在他冷硬的面部輪廓上打下深邃的陰影。
“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麼來的十年後,但是,十年後的你已經死了。”
下一秒他的聲音咬牙切齒像要磨碎他的一口利牙。
“被一個叫做白蘭·傑索的男人殺了。”
“死得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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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大致就是這樣的。
後來的幾天我在瓦里安……
不知道是在幹什麼。
現在是凌晨六點的街頭,我最後還是被他們逼著出來買零食。
這典型的地中海氣候冬季也不會冷到哪裡去,最低也不過十攝氏度,陽光也算充足,披件斯庫瓦羅的外套就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感覺到冷意。街頭沒有多少人,義大利人向來都晚睡晚起,原本商店也不會那麼早開,但是據弗蘭的意思是這時期太多突發事故,他們都會早早開門供人買些急救用品。
日本雖然不少人信仰宗教,但是亂七八糟也沒有很濃郁的氣息。不像義大利,這些氣勢恢宏的建築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天主教的教徒。
我停住腳步,仰頭望了眼那所高大古老的建築,石灰和米黃的基調色映襯得它更加肅穆神聖。這座教堂兩百年間並沒有什麼變化,但門口石柱上那些斑駁的痕跡已經顯示了它年代的久遠。
我站在街道中心望著它發怔,一瞬間感覺到歲月在身後流逝的聲音和轉瞬即逝的畫面。
直到身後的商店門口的鈴鐺聲將我拉回,我垂下眼轉身走了進去。
蘋果味的零食哪裡找啊,弗蘭那小子事真多……我到糖果貨架上抓了兩包蘋果味的軟糖,眼睛快速地掃過玲琅滿目的商品。
貝爾那傢伙要什麼來著……
棉花糖?
眼角掃過角落裡一包白色包裝的棉花糖,我蹲下/身把它拿起來。
“誒誒誒,怎麼這樣,最後一包了……”身後的男人忽然叫起來,我轉過頭,男人一頭惹眼的白髮映入眼簾。
他一身休閒服,雙手插在口袋裡,彎著腰看著擺放棉花糖空空的位置,視角問題我不能看清他的臉。
“我都那麼早地出來了……”他自言自語地說著,卻感覺像是在針對我。
我猶豫一會,把手裡那包棉花糖放回原位,再隨手抓了個青蛙形狀的棒棒糖到前面去結賬。
出門的時候感覺到灼目的視線,我下意識地回過頭。
那個男人已經直起了身子,逆著光我勉強看見他像是在笑,左臉臉頰上紫色的印記在視線裡模糊難辨。
他的嘴唇微微動了動。
而我沒有看清他在說什麼。
Chapter。22入侵
Chapter。22
如果她還聽得見,估計回答還是一成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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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2、1。就是現在。”耳邊傳來斯庫瓦羅壓低了的嗓音,眼風裡掃過四五個身著白色制服的男人結伴走過來,站在廁所門口的我慣性地屏住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