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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在門口,看著他衣服上的血跡皺了皺眉,“怎麼搞的,出什麼事兒了?”

徐卿之推開他徑自走了進去,點了根菸吸了片刻才開口道,“鴻文,你之前打算怎麼補償茹婷姑娘來著?”

林鴻文愣了愣然後說道,“我會給她贖身,她想去哪兒我都可以資助她去,她想要什麼我都可以賠給她。”

“那你能賠她一條命嗎?”徐卿之緩緩開口道。

“你說什麼?”林鴻文撂下手裡的等怔在那裡。

“今天晚上,有一群人衝進醉胭脂把茹婷帶走了”,徐卿之說道,“我剛才去找,挨條巷子地找,但是隻發現了一灘血跡,沒有看見人,我想……她已經凶多吉少了。”

林鴻文跌坐在椅子裡,“不會的,賀貴還沒出來呢,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動手,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沒出來,可以叫別人去做”,徐卿之低頭看了林鴻文一眼道,“鴻文,你後悔嗎?”

林鴻文抬起頭看他,眼睛通紅地說道,“我這輩子最討厭後悔,因為後悔是最沒有用的,不管是做了的還是沒做的,該怎樣就怎樣,後悔什麼用都不頂!”

徐卿之看了他很久道,“既是無用的,你為什麼還這麼痛苦?”

林鴻文茫然地看向別處,木訥地問道,“確定是賀貴下得手是麼?”

“除了他,別人不至於有這麼大的仇”,徐卿之說道。

林鴻文沒說什麼,手死死地攥成拳頭。徐卿之之前說得沒錯,換做別人,就是綁起來他也會送出城去。但是茹婷……他希望她能心甘情願的,他原以為茹婷那脾氣倔個幾天也就罷了,反正賀貴一時半會兒出不來,賀瑤又不是個會下狠手的人,她倔幾天也沒什麼危險。但是他忘了,賀瑤畢竟是賀貴的女兒,一旦瘋起來又怎麼會是心慈手軟的主兒。

林鴻文騰地站了起來,一句話也沒交代就出門去了。他一路趕到傅家店找何穆,心急火燎地說了茹婷的事。何穆聽了面色陰沉地告訴林鴻文,“卿之說得沒錯,茹婷姑娘應該已經凶多吉少了、如果只是想教訓她一頓,卿之他們應該能在巷子裡找到她。可是連人都帶走了,肯定是不想留下活口了。”

“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讓你猜的”,林鴻文厲聲道,“讓你的人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鴻文!”何穆喝道,“我的人都在盯著賀家姚家還有警察署,哪還能分出去找人?而且你要我到哪兒去找,他們如果手腳麻利點,在冰上挖個窟窿把人扔下去,這會兒冰都凍……”

何穆看了眼林鴻文青白的臉色,沒有再說下去了,林鴻文在那裡一言不發地坐了良久,最終失魂落魄的回家去了。

徐卿之第二天一早便到雜市兒找到了田嫂,把茹婷受傷的事簡單說了一下,田嫂便連攤子都顧不得,直接跟徐卿之去了鐵路醫院。到了病房見茹婷傷成這樣,還沒開口眼淚就先掉了下來。茹婷也幾乎落淚,但終究還是忍了回去,不住地安慰田嫂。田嫂哭了一會兒終於平復下來,便問茹婷是怎麼受傷的,茹婷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田嫂想起當年對林鴻文的多番照顧,悔得腸子都青了,“我怎麼照顧了一個白眼狼這麼多年,枉我還以為他知錯能改,他這分明是越走越歪!”

徐卿之聽她話中似乎有些隱情,便問道,“什麼知錯能改?”

田嫂想起當年答應林鴻文不與其他人說的事情,可回頭一看茹婷傷得那麼重,什麼道義都拋到了腦後,“徐老闆,他不是現在才做這些不仁義的事兒的,好幾年之前,那時候他也就十六七吧,城府就很深了。”

田嫂說著,把林鴻文當年怎麼僱何穆引宋遲入局,如何拿到房契開店的事情說了一遍。徐卿之不動聲色地聽著,聯想起去年時英莫名離開的事,總覺得這兩件事之間應該有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