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才帶人回來求救——大人,核心區的情況十分複雜,輕易不宜涉入其中。”
赫蒂看著奧諾雷一臉嚴肅模樣,疑惑道:“聽你這意思,是覺得我會在得到訊息後,就不管不顧地帶人去營救?不,不,不,我可不會做這樣愚蠢的事情。”
一路說著,一路走近屋內,迎面便見特納子爵與阿帕切…巴林坐在一起,正在說著些什麼。
見到赫蒂進門,阿帕切…巴林立刻站起身,筆直站立,衝著赫蒂行了一個軍禮,同時嚴肅道:“特納小姐,懇請您解救我們大人!”
赫蒂被他這一突然襲擊鬧得有些迷糊,不由得望向特納子爵,試圖從他的神色或是表現中搞明白究竟出了什麼事。
特納子爵見狀起身,拍了拍阿帕切的肩,說道:“阿帕切…巴林,你現在的行為與威脅又有什麼差別,如果你堅持這樣的態度,我想,我們接下來就不用再繼續聊了。”
阿帕切…巴林一張臉黑得幾乎可以擠出墨水來,卻最終還是依著特納子爵的意思,坐好——就算是坐下了,他的坐姿依舊筆直挺拔,雙腿稍分,膝蓋呈90度彎曲,大腿與小腿間幾乎呈現直角,與此同時,他腰背挺直,微收下頜,大腿與上身幾乎也呈現一個直角模式。
如此姿態,像是隨時隨地要奔赴前線一般,令赫蒂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
就在赫蒂不自主地打量阿帕切的時候,特納子爵慢悠悠地將事情簡潔地解釋道:“白靜海的核心區擁有強大的能量體,這正是吸引塞繆爾過去的原因,只不過,這個能量體為了自保,衍生出強大的幻術魔法,海族之前便是因此受困,塞繆爾的行動破壞了這個能量體的平衡,所以,才導致了現在的局面——海族得救了,而他自己則帶著他的船被困住了。”
“呃,這樣的事情不是應該找魔法師公會幫忙解決嗎,找我做什麼,我又怎麼能幫上忙?”赫蒂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茫然地望著阿帕切與特納子爵。
阿帕切見狀,身子動了動,似乎想要說明,卻又生生忍住了。
緊接著,便聽特納子爵繼續道:“找魔法師公會沒有用,這些天然形成的魔法陣往往是極強大的,而人類中,精通幻術的魔法師又太少,就算找到他們,也無法及時把塞繆爾他們救出來。”
“魔法師都幫不上忙,我就更不可能幫忙了呀!”赫蒂不由出聲反駁,總覺得如果讓特納子爵繼續往下說,一定不會聽到什麼好話。
然而,事實證明,赫蒂的直覺是正確的,但是,直覺再正確,也無法改變某些即定的現實,例如,赫蒂現在就無法阻止特納子爵點出她的“用途”——
“赫蒂,你對幻術魔法擁有著天生的強免疫力,這是一件極罕見的事情,同時,也是一件極有趣的事情。”
特納子爵笑得無限安詳,卻依舊令赫蒂寒毛直立!
赫蒂不敢相信自己擁有這樣的特質,本能地想反駁,不過,話未出口,便被特納子爵用話給堵了回來——
“海族向你播放人魚之歌,卻並沒能達成預定效果,這便是最大的證據。”
“為什麼?”赫蒂傻傻地詢問。
特納子爵也極有耐心地給她解釋道:“人魚之歌是海族特有的攻擊手段,可以隨時隨地令生物進入幻覺之中,就算是訓練有素的魔法師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從中掙脫,可是,你卻做到了。”
“我哪裡,我不一樣被鬧得惡夢不斷,狼狽不堪?”赫蒂反駁。
這回,解釋的人卻換成了奧諾雷:“大人,正常情況下,人魚之歌是可以讓人完全失去理智,任憑差遣。而您卻在毫無察覺 ;情況下,自動抵制了人魚之歌——只有在您主體意識最弱的夜晚睡眠,人魚之歌才會對您起作用,而且,儘管如此,您的主意識依舊在進行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