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又親又撒嬌的,看樣子喜歡的不得了,我不由有些羨慕,什麼時候他能也過來蹭蹭我啊?
相處的時間總是很短暫,沒過多久,陳琳就跟我說我該離開了,不然李老伯他們可能已經我睡死過去了,我依依不捨的望著她,說:“等到一有時間我就睡覺,進來找你,好不好?”
陳琳搖搖頭說:“不需要如此,無論你是醒著或是睡著,我都會形影不離的陪在你的身邊。”
我心說可是看不到你,我心裡就不踏實,我想我一定要快點找到她的魂魄,這樣,她就不用日日躲在我的身體裡啦。
陳琳和小魚兒漸漸從我眼前消失,我也準備離開夢境,然而,就在我要醒來的時候,我感覺身上好像被什麼重重的壓著,無論怎樣都動彈不得,我心裡就草了,不會有鬼還敢跑來壓我的床吧?
正想著,身後傳來幽靈般的歌聲,我轉身一看,就看到一群穿著寬大白衣的人從小路的盡頭走過,前面的人在吹喇叭,聽調子好似是在奏哀樂,後面的人則舉著高高的好似旗子的東西,我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招魂幡,心也不由往下一沉,心說這是葬禮?
可誰的葬禮,竟然會出現在我的夢裡?不等我想明白,這群人就瞬間飄了過來,然後,我看到一口厚重的棺材,而我一眼就認出這棺材,正是我之前遇到的那個無腳女鬼躺的那種棺材,難道她又跑來找我了?
想到這,我立刻做出遇敵的姿態,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這群送喪的人,直接從我的身邊飄了過去,那口棺材也安靜的被抬了過去,就在我以為這只是一場夢的時候,葬禮的後面突然出現六個穿著豔麗服裝,畫著木偶妝容,打扮精緻的,好似洋娃娃一般的女孩。
這六個女孩死死地盯著棺材,好似要把裡面的人生吞活剝了一般,而就在我以為她們會從我身邊飄過去的時候,她們突然停了下來,然後一起轉過臉來,冷冷的盯著我,那目光把我盯得發毛,我剛要說話,這六個女孩的臉突然變得凶神惡煞起來,其中一個直接面目猙獰的朝我撲了過來,喊道:“你還我們的命來!”共坑他巴。
我一個激靈,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可睜開眼一看,眼前哪有什麼棺材,什麼女孩的……小傢伙和大黑也正安靜的躺在那裡呢。我愣住了,難道……這真的只是一場簡單的夢境?
☆、68 地底下的招待所
晃了晃腦袋,我喊了一聲陳琳。
她說:“我在。”
我的心瞬間安定下來,我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她說她知道。我問她這個夢是不是預示著什麼,她說恐怕與她丟失的魂魄有關。
我一愣,想起李老伯昨晚說的話,心說不會吧,這是陳琳的魂魄給我的暗示?可是,這暗示我怎麼一點都看不懂呢?
想不明白,我乾脆不再想,直接出去。
此時天色還早,不過李老伯和楊聰都已經起來了,正在客廳做早課呢。
我去衛生間洗刷了一下,出來後就把這事兒給說了,李老伯皺起眉頭,一臉沉思的說:“打扮的好像木偶的小姑娘麼?她們穿著什麼衣服?”
我想了想說:“好像是漢服,髮髻也是那種古代的髮髻,臉塗得很白,怎麼說呢。有點像紙紮的。”
一說完這話,我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李老伯和楊聰對視一眼,都露出幾分凝重的神色,楊聰說:“那種打扮,又像木偶,你夢到的該不會是陪葬的丫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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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可能吧,那幾個丫頭是活的啊,活的人怎麼陪葬啊?而且現在陪葬的誰還扎丫鬟啊,人家都要蘋果啊汽車啊啥的。
李老伯白了我一眼說:“有許多偏遠的鄉村,至今仍處於封閉狀態,她們那有可能依舊保留著這種古老的傳統和方式。”
楊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