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頭暈……”
青花的碗從指間滑走,砰地一聲掉在地板上粉身碎骨,閃著銳利光芒的碎片滾到男人赤裸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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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明做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夢,夢裡他因為做了壞事死後下了地獄,閻王判他要在地獄裡受刑七七四十九天方可輪迴,於是就有小鬼拿著管子往他的屁股裡灌水,他肚子漲得厲害卻無處發洩,一個木塞子牢牢堵住了出口,任他如何求饒那群小鬼都不肯放過他,非要他痛得不行的時候才拔掉塞子,讓他在眾小鬼的面前噴灑出來。如此往復幾次,一開始還想著掙扎的他到後來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得任那群小鬼撫摸他的全身,揉捏他的胸前,把玩他的蔭。經……
幸好……只是夢而已。面板接觸被褥的感覺太過愜意,男人忍不住想抱住被子再蹭蹭,卻發現怎麼也翻不過身來,麥色的手腕上銀色金屬圈晃眼的很,有鏈子連線在銀圈與床柱之間,他試著動動腳腕果然也是相同的觸感,頭腦中幾分殘像翻滾出來──是小紅捆住了他的雙手,是小綠將那冰冷的器具插進他的身體。他竭力嚥下苦澀的哽咽,卻發現喉間似有什麼東西阻礙,他抖著手摸了摸──是一個項圈,緊緊地附著在喉結下方,嚴絲合縫──他們給人戴上項圈,是將人當做畜生看待嗎?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呢。
他正陷於悲慼的情緒之時,一個人影居高臨下地出現在他的床前,“醒了?”
認出眼前的人正是小綠,男人猛烈地掙扎起來,直弄得鐵鏈嘩嘩作響,他怒瞪著來人,咆哮道,“為什麼這麼做,我又沒得罪你們,你快放開我。”
小綠似是對男人這般的行為早已司空見慣,他無動於衷地勾起一抹笑容,“我怎麼做了,是這樣做了……還是這樣做了?”
冰涼的手鑽進薄被逡巡在男人的胸前,又忽而掠過下腹處的草叢野蠻地插進密處。
“啊!”男人發出一聲慘叫,那裡還殘留著昨夜的鈍痛,這下被手指侵入,所有的感覺都復甦起來,提醒他連自己都沒有見過的地方此時正被別的男人玩弄。
“叫什麼叫。”小綠被他弄的煩躁起來,手上的動作也愈加不客氣,彎曲起手指在內裡勾彈挑撥,“呵,你不是想要工作嗎?我正給你做新人培訓呢。”
男人努力抬起屁股妄圖逃脫魔掌,“你坑我,哪有這麼奇怪的培訓?快拔出來啊!”
中指在緊緻中旋轉著掏進掏出,不一會兒食指也擠了進去湊熱鬧,倆根手指摸索著搖頭擺尾,不知碰到哪處男人的腰突然彈跳一下隨後又卸下力來把小綠的手掌壓在床與自己的翹臀之間。
“感……感覺好奇怪。”男人喘息著扯緊手腕上的鏈子,“我不要工作了,你也不要再戳我那裡,放我走好不好。”
就著被夾在中間的姿勢,小綠也不將手指抽出,手掌曖昧地摩挲著男人的臀部,間或狠狠地擠壓,手指也抵住男人體內要命的地方,“土包子,要不要工作是你說的算的嗎?乖乖的,對你我都好。”
一點一點,一絲一絲,從尾椎處傳來的陌生快感匯聚成浪潮向從未經情事的男人席捲而來,這感覺有點恐怖又令人沈迷,手上的鏈子崩得再用力,腳下的床單都團成一團,哪怕再使勁地扭動腰部都無濟於事,薄被早在男人混亂的掙扎中滑下,男人暴露在空氣中的黑色叢林裡顏色粉嫩的性器正逐漸充血挺起蓄勢待發。
作家的話:
吐血,終於H了
☆、(三)如此“工作”
“呵,雖然是個土包子,身體的敏感度還真令人驚歎。”小綠放緩手上的動作,改為在穴口淺淺的戳刺,另一隻手玩弄似得去撥弄楊明半勃的性器,指甲修得圓潤妥帖的手指沿著冠狀溝簌地從頭部滑行到倆個肉球中間,一把兜住那倆塊軟肉,稍稍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