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說出去。”或許戒備的神色很有趣,少年輕笑。“不過我勸你死了這條心,這裡的防衛比你所見的森嚴得多。出教只有一條路,沒有敕令,身手再好也是白搭。”
“你不想離開?”他有些不解。
“我?”少年做了個鬼臉,“到哪都一樣,已經熬到這個地步還逃什麼,我會努力往上爬。”
沒有……地方可退的人?
可他不一樣,他的家在中原,忽然失蹤,想必嚴厲的父親也會困擾,何況柔弱而慈愛的母親,親厚無間的手足……還有那個僅見過一面的娉婷少女……淡煙細雨的水色江南……
他忽然失了神。
教王靜靜注視著殿下並肩而跪的兩個少年。
朝陽灑在挺直的身軀上,令人側目的英氣,如利刃新發於硎。
“很好,果然是良材,夔長老費心了。”高高在上的男子頷首而笑,似乎頗為滿意。
“謝教王,此乃屬下應盡之職。”魁梧的西域大漢躬身請示。“此二人在搏殺中相當出色,還請教王依例賜名。”
賜名。
從一個虛無的編號到擁有自己的名字,都需要汗水和鮮血去證明實力之後才有資格獲取。
玉座上的王者略一沉吟。
“你,從今天起,賜名九微,入弒殺組。”他的眼睛轉向另一人。
“而你……中原人?”他已記不清自己下令捕捉的物件。
“回教王�